那么这次,说着不用她买蛋糕的背后又藏着怎样的惊喜?
轻柔的吻点在钟迦鼻尖,谢迎年眼中的嘉奖与惩罚泾渭分明,她想感谢这个嗅到了危险也要靠近的女孩,为她随口一句的还不错,在并不熟悉的城市里奔波了一个晚上。
到了放风时间的困兽走出牢笼,开锁的人对驯兽不娴熟,也不懂得以暴制暴,即便如此,被利爪尖牙弄得遍体鳞伤,也不会弃它不顾。
钟迦,你会是倪茜口中这样的人吗?
“我的蛋糕长了脚,已经跳到我手上了。”谢迎年说出口,知道自己心中的答案有了倾向性。
而被她纳入所属权里的钟迦被“我的”弄得脸颊一烫,很快就反应过来蛋糕是什么,咳嗽一下,不自在地别开脸,这边瞅瞅,那边望望,最后目光落在谢迎年的脸上。
戳了戳谢迎年敏感的后颈,红着耳朵悄悄说,口吻近似于邀请:“那你想尝尝吗?”
她说完,吃惊于自己的不要脸,在谢迎年微妙的表情中视线闪躲地解释:“咳……我,我的意思是,蛋糕放到第二天就不好吃了。”
“这是常识……”声音越来越低,她十分心虚地编。
谢迎年毫无反应,钟迦只好凑到她耳边讨饶:“你就说你想不想?别再欺负我反应慢总给我下套了。”
痒,这道像是弯弯曲曲的柔软声线让她心也痒,谢迎年缩了缩脖子,顺着钟迦的意思轻轻嗯了一声。
然后抱着她往旁边走了几步,不咸不淡地说:“在那之前,不专心对我,不专心被吻,也不专心听问题的钟小姐,我不得不再问一遍——”
不专心,不专心,不专心,她都加重了语气去说。
钟迦想起谢迎年前不久以惩罚作为警告的全心全意,禁不住皮紧,又有点说出来很羞耻的期待与兴奋。
用不着问了,走到跟前,地毯上的物件是很熟悉的粉色包装。
她松手,钟迦平稳着陆。
某个不愿直面十级社死的小朋友将头埋在谢迎年的肩膀当鸵鸟,背对她未雨绸缪买的东西。感受着肩上蹭来蹭去像是无声说着“求放过”的重量,谢迎年笑了笑,作弄人算是她平常为数不多能显露出来的恶趣味之一,此景此景,她当然不会错失良机。
“你怎么还买了别的?”
钟迦:“别的?我没有……”
她露馅了才醒神,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想连夜包机去首都跟怂恿自己买这玩意的陈况干上一架。谢迎年笑了一声:“所以你今天为了我能安全卫生地品尝你,特意斥资做足了准备?”
不仅是斥资,还是斥巨资,她一个欠债的,手机膜都忘了买防窥的,买了便宜货。却在与成人用品店的客服沟通以后买了最贵的款式,说是会让对方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