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什么东西?”
陆君戈迟疑:“好像是另一只神的气息。”
苏浅来了兴趣:“这里除了我们还有其他神?”
陆君戈摇头:“待会去看看就知道了。”
……
两人很快出门,陆君戈带着苏浅步伐缓慢的在村子里走着,并肩而行倒丝毫看不出有什么猫腻的样子。
本来他们的目的地很明确的,那泄漏的为数不多的气息足够陆君戈找到目的地,但此时却发现村民们好像不太对劲?
昨天不少人围观了苏浅诉说悲惨身世,当时大家都面带同情,可现在几人聚集在一起,时不时打量过来,像是在看什么商品似的。
这种感觉非常让人不爽,就像很久之前苏浅无法反抗时,被人从头到脚的评估价格一样。
他面色冷了起来。
虽然苏浅大多数时间都一副好欺负的样子,以柔软的一面示人,但不代表他没脾气。
相反,苏浅其实脾气很大,他生气的时候可以不折手段的送人上天。
“就是他,你看见了吗?就是他村子出了泥石流发了洪水。”
“我知道,我还听说是因为遭天谴得罪了神仙,降雨一个月,没把他们村淹了又降的泥石流呢。”
“你们消息都过时了,其实当时发洪水就有好多人看情况不对要跑,神仙马上降下泥石流,就是为了彻底弄死他们,这个人是唯一跑出来的。”
“那村到底做了什么事让神仙这么生气?”
“人都死光了谁还知道做了什么?这唯一活着的听说叫什么苏浅?他肯定不会承认做坏事的,问也没用,反正老天爷都看不过眼,降那么大灾了。”
“啧啧啧,这孩子真是白长成这样,家里人居然那么黑心肝,他活下来我们收留他不会也得罪神仙吧?”
“这一点我也想过,但是他能逃到咱们村,肯定也是一种缘分,你们想啊,昨天刚跑掉一个男祭品……”
“你是说?让他补上?!”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他是顺着河漂来的咱们村,正好村里又跑一个祭品,难道不是河神在暗示要他做祭品吗?”
“对啊!正好做祭品能赎罪!下辈子也许还可以投个好胎。”
……
苏浅和陆君戈不自觉的伸了耳朵,听了半天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
“原来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来了?昨天明明还在同情我的遭遇,今天分分钟编一大堆故事来抹黑我,这帮人就不怕遭天谴吗?”苏浅冷笑一声道。
陆君戈面色也不怎么好,颇为阴沉的开口:“其实之前我就知道他们什么德性,这帮人是刁民,有时候挺恶心的,但不撞到我身上我就没管。”
男人说着沉思一瞬:“可按理来说他们没必要对你忽然产生这么大的恶意,以你昨天表现的情况来看,就算有夸大的流言,也应当按照同情向走,这么诋毁像是有人在故意散播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