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架势,这狗东西是要长期赖你船上了。你也不给它取个啥名字?别一直海狗海狗地叫啊!你看多宝的名字多好听!”林百贤想想又冲他道。
“也是,该有个名字,”梁自强瞅了两眼,“叫啥呢,我看他脑袋圆圆,身子也圆圆的,上小下大连在一起跟只葫芦一样的。要不,就叫葫芦?”
“这么随便?”林百贤念了两声,“葫芦,葫芦,叫得倒还怪顺口,听着也还不错的样子。”
“那就葫芦了!”就这么任性地定了,梁自强冲船板上小海狗道,“水下是不是还有老多?多的话你别偷懒,赶紧下水接着找,多叼些黑狗参上来瞧瞧!”
葫芦显然不知所云,但却表示出极大的热情,见他瞅向自己,小东西便来了劲,前肢一左一右拍着船板,黑油油的身躯在“咚咚”声响中向他挪移过来。
“多宝你不行啊,叼上来那些玩意,没一个像黑狗参这么值钱的!”林百贤又挤兑上多宝了。
多宝浑然不知是在说自己坏话,摇着尾巴开心地回应了几下林百贤。
多宝自然是不可能去海底叼来海参的,它最极限的发挥也就在水中撞上几条鱼了。海参这种躲在海底的生物,它是不可能有那能力去捕获的。
虽同为狗,狗子跟海狗,两者在水下的能力相差太大了。
多宝跟葫芦再次跳下船,又去水里玩水,顺便捕鱼玩了。
梁自强二人结束了垂钓,从船上找出蛇皮袋,便去礁石间寻找鸡爪螺、鲍鱼。
翻遍犄角旮旯,总算找到了一些鸡爪螺,个头都比以往小了一号,品相比较一般化。
三头鲍是没了,但也找到了些个头还算可以的,五六个、七八个一斤还是能达到的。
下午时候不早,两人才结束了螺、鲍的寻找,回到船上准备返航。这时看了看船上不禁有些失笑。
多宝叼上来的鱼前后已经差不多有七八条,而葫芦也没怎么闲着,除了在水里摸鱼供自个的肚皮填饱,黑狗参也是搞来了好几只,摆在船上。
二狗的成果摆得一丝不苟,像是等着梁自强来检阅并收货。
除了黑狗参,葫芦还从水里抓了些细小的杂鱼,也扔在一边。看得出海狗天生捕鱼的本事真是一流。
回去路上,葫芦时不时会叼起一条小杂鱼,吞掉,像在吃下午茶。唯独摆放整齐的黑狗参,它一点感兴趣的迹象都没有。
海参显然并不是海狗爱吃的食物,如此看来,“交房租”的意图是确凿无疑了。
去到月海酒楼,个头不大的鸡爪螺、鲍鱼,加上两三条青斑,一共也卖到了八十来块。
其中,海参也能卖到两块,跟青石斑都一个价了,可惜的是这几只加起来都到不了一斤,自然没几个钱。
葫芦从无名岛附近海域水底找到海参,这事最大的意义不在这几个钱,而在于梁自强可以借此断定,那一带海底是有大量海参的。
要是以后自己购置了底拖网,完全可以考虑去那里展开一番底拖作业。那种高效方式,想必能够收获到大量的黑狗参,结合到价格美丽,收入就不可小觑了!
从酒楼出来后,两人很快就开船回村了。
隔天,休整结束,又到了要向深海进发的日子。
多宝一见他往海边走,麻利跑了过来,紧紧跟上。
见狗子赶都赶不起,梁自强也不管了,任由它跟着上了大钢船。想了想,在深海中多宝能起到的帮助作用或许非常有限,倒是葫芦,说不定真能帮得着忙。
于是索性把葫芦挪了下窝,从木船搬到了大钢船上。
林立鸣、梁春还没见过葫芦,忽见船上多出一只黑亮黑亮的家伙,还一个劲拍着甲板冲人卖萌,一路上围观了好一会,路上算是有话题了。
不知不觉再次抵达深海,让多宝、葫芦呆在大船中间偏前的位置,几个人便再一次开始放网进行拖网作业。
三个小时后起网,发现这一网都是些个头不大的小鱼小虾,鱼最多的是沙丁鱼,虾主要都是小白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