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凉,腊月二十八那天我可能不能陪你玩了。”
刚才的对话她在这里是能听清的。
“没关系呀,你好好玩,我不会乱跑的,我就在酒店,或者,去你家帮伯母包饺子。”
苏月凉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她反而是觉得有点对不起那个叫庄心的女孩,上次把她吓到了。
中午的午宴非常丰盛,亲戚们对端上来的那些奇怪且珍贵的食材感到十分新鲜,品尝后又是赞赏连连。
他们追问着林父林母是从哪里弄的,林父却开玩笑是自己去太平洋远船上亲手钓上来的,惹得大家哄笑连连。
只有一个人全程铁青着脸,有人叫他的时候又不得不强颜欢笑。
林父这种完全不炫耀的平和态度让他感到极为耻辱。
因为这些东西,他弄不到。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林启家是有了什么际遇,在经济实力上已经完全不逊色他。
被扮猪吃老虎了。
难怪昨天他们全程澹定,只有自己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前去做无用的挑衅。
林辉平的牙齿都快咬碎了!
即便是晚上回到自己的那栋极为气派的复式小楼里,林辉平也还余怒未消。
“辉平,你就消消气吧。”
娟姨端了一杯他最喜欢的茶,好言劝慰着。
“呼——”
林辉平深吐了一口气。
恰好这时林鹤从外面回家了,看了一眼一楼沙发上的林辉平和娟姨,心里有些幸灾乐祸。
“小鹤,你过来。”林辉平突然叫了一声林鹤。
“什么?”林鹤换好鞋,坐到了沙发上。
“让你打探的东西,你有收获了吗?”
“还需要打探吗,军伯他们家现在很有钱,你不是也看出来了吗?”
林鹤故意这样刺了一下林辉平。
果然,林辉平胸口又开始起伏了。
“主要是表哥的功劳吧。”林鹤补充了一下重点。
“果然是那小子!”林辉平一拍沙发扶手。
但林鹤十分无感地看着他,那种无聊的事情真的可以适可而止了。
“那天让你去留意的,林启说有重要的人要陪,你知道是谁吗?”
林辉平还是有些不依不饶。
林鹤刚想说“你到底有完没完”,但突然又打住了,他想起了白天的林启和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