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狠狠剜了他一眼,“怎么说话的!”
移开视线,她默默将阿诺的手里爆米花桶顺走,发现他放在腿上的手微微收紧了。
“怎么了?”
他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事。
[外面,他叫了你的名字。]
嗯?
有熟人吗?
灯光亮起,人群骚动,不少周末还忙着工作的人打起了电话,也有几个小声吐槽着丑陋的剧情和特效。
乔知遥也准备走了,阿诺却出声:“她…死了吗?”
“谁?”
“里面的…大人。”
“那个研究员?是死了。”乔知遥将最后一颗爆米花吃掉,“她得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她素来难以共情,只是理性的知道每个人的动机,她对这部电影也无多少感想,不过秉持着尊重。
可是阿诺似乎比她更像人类一点。
“死了。”
他脸色几分难看,言语透着难以言述的阴狠:“零是死士,该死。”
零是海怪在实验室里的代号,直到故事结尾,女主都没有给它独立的名字。
……
……
……
得。
电影他懂了。又没完全懂。
她愈发觉得带他来看电影是个极其错误的决定:“他们不是主仆关系……算了。”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误会,但是乔知遥选择性避开了这个话题。
毕竟友好交流合作的前提,是少去交流思想观念上的异同。
忽然间,她发觉哪里不对,侧目。
“你不舒服吗?”
他的脸色似乎有些难看。
宽大带着茧子的指腹压住额头,他缓缓摇头,“没有关系…很快就会好。”
那个近似心声的声音有点嘈杂,像是仪器显示屏上偶然显示出的混乱。
[没有那个怪物,她会过得很好的]
[是他害死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