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聪明,一点即通。”
“不对,这其中大有问题。”
“哦?”
“第一,尚谦会这么聪明?”
“人家可是兵部侍郎,对敌自然有一套。”
“那第二呢?一个嗜财如命的人,会放弃付了重金请别人保护财产的权利,由自己担当一切风险?他应该不会不知道,财产若由镖局护送,搞丢了,镖局自当赔偿,他的损失就小之又小了。”
“你们只道他嗜财如命不敢冒险,焉不知这也是他这些年来故意放出的消息。”
“尚谦是只老狐狸,一切早就算好了?”
秦快颔首,顿了顿,补充道:“而且他也是个赌徒,嗜赌如命,天下有什么此赌自己命运更大的赌注?”
“有,赌命。”
“命运主宰人的一生,输给命运,活着也很悲惨。”
丁嫱默然,挖空心思想刁难秦快,道:“我不信他那种人有这样的勇气。”
“你不信,在下也没法子。”
“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何不到长沙问问尚谦本人?在下不知!”
丁嫱刹时眼睛湛光,猛盯住秦快,一字字道:“问题就出在这儿啦,请教秦大哥,你与尚谦无亲无故,如何这么了解他?他的秘密居然全被你得知?”
秦快避开她的目光,答非所问道:“咱们出去外面瞧瞧吧,小嫱。”
“回答我,秦大哥。”
“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隐私,请你不要问太多。”
丁嫱默然。
外头的对决尚未有结果,秦快倚在帐口观战,面无表情,谁也不懂他心里在想什么?
那边战况——
十数名强盗辈功夫均一流,久而久之,五胞胎的臂力再强也难以再威胁他们,气喘咻咻,且身上挂了不少彩,其中一位脸上被刨掉一块肉,鲜血淋漓,铜铃眼鼓睁,更添得面目狰狞如鬼,气势更凶,全是不要命的招式。
可笑的是王大秃、张小秃、陆启明及冷玉环四人完全置身事外,还不时比手划脚的指指点点,吉塞尔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连连点点,二个秃子更加卖弄不休,愈扯愈远,又长又臭,吉塞尔为之皱眉,张小秃突然问道:“刚才那小妞儿指证镖银给你劫了,是不是真的?”
吉塞尔心里暗叫道:“好啊,原来是打听行情来的?”嘴上支唔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王大秃隔开张小秃,抢着说:“是的话,我们四人当然要找你算帐,从你身上夺回那份财宝,如果不是,那咱们就想请问你,无缘无故打起来是为什么?”
吉塞尔手指蒙古包,道:“去问你们的朋友吧!”
王大秃等人这才注意到倚在帐口的秦快,招呼一声,又向吉塞尔纠缠不清:“那小子懒得要命,从不多管闲事,如何知道这些事?朋友何不爽快说出来。”
吉塞尔表情古怪的打量秦快,好一会才道:“镖车确系被他们五人劫去,不过,我也是受愚的一个,只得到五千两银子。”
张小秃不信的跳起来,叫道:“你敢讹老子们,尚谦老小子有多少财产,你会只拿个五千两?”
陆启明摇手制止他二人,道:“朋友的意思,可是尚谦以疑兵之计,掉转我们目光?”
吉塞尔颔首,叹息道:“阿大他们万分忠心,绝没有欺骗主人之理,到底尚谦的财产是不是在韩氏兄弟身上,如今我也很怀疑了。”
王大秃和张小秃齐伸出掌,道:“有总此白忙好,五千两银子拿来!”
吉塞尔怔了怔,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