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是听到了!萧锦芸羞愧地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扭捏着身子想从他怀里躲开,她却忽然感到他的身子猛地僵直。
“怎么了?”萧锦芸急急地问着,该不会是伤口裂开了吧?
“芸儿,你再动,我可不保证会不会现在要了你。”秦逸风埋下头,靠在她的颈脖间,阴沉沉地说着,世上真的是除了她,再也不会有人这么轻而易举地让他有反应了。可他不想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痛苦,他更明白,她不是那种随意的女子,他想再给她些时间好好想想。
她听着他的话,顿时明白过来,脸颊红了一片,咬了咬唇,她了解他对她的好,是她庸人自扰了。静静相拥,她忽然觉得这样对他似乎太过不公平。也像是下了决心一样,她用手肘碰了碰他,低声道:“风,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对不对?”
“嗯?”他疑惑地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那双雾气蒙蒙的眸子,有些不知所措,“怎么突然问这个?”
萧锦芸轻笑,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腰,闷声道:“其实,现在也可以啊。”
她说的极轻,急急地低下头,生怕眼眶里落下的液体被他看个正着。嫁都嫁了,如果她真的有什么怨言,或是真的不想嫁,又有谁能勉强她呢?
她话语中不可抗拒的迷惑,无疑是又为那干柴加上了一把烈火。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双眼闪着光亮,爱惜地抚了抚她的脸颊,再次问道:“芸儿,你说真的?”
她扑哧一声笑了个开怀,她都说的那么清楚了,怎么他还是不敢相信呢?看着他发愣的模样,她双手拉住他的肩头,粉唇印上他的。蜻蜓点水似的一吻,让他顿时控制不住浓浓烈火。
“芸儿……”秦逸风低声着,甜蜜的吻密密麻麻地落满了她的颈子。
不少片刻,她的衣带已经不知去了何处,里衣已经褪到肩头,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
萧锦芸害怕着,似乎能清晰地听到心跳的声音,她抱着他的身体,正在茫然间,忽然触碰到了什么黏黏的东西。警铃敲响,她猛地想起他还带着伤,毫不犹豫地松开手改为推搡他的胸膛,以隔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芸儿?”
“你还受着伤,我都忘了,你的伤口是裂开了吧?我去让寒再过来帮你重新弄一下。”萧锦芸尴尬着二人你上我下的姿势,脸是红了一次又一次,褪不去的颜色映衬得更为娇艳。男人不是说停就能停的,这个她多多少少也知道些,可是现在是特殊情况诶,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从没错了吧?还有就是,她在刚才那一刻,有种想要逃脱的感觉。她没有忽略那时脑海中闪过的人影。真是可恶,她怎么可以还想着那个男人?
“嗯,我知道了。”秦逸风出乎意料地没有进行任何反驳,反而立刻松开了手,“不过,不要麻烦
寒了,就由我亲爱的小娘子亲自动手吧?”
被他这么喊着,再怎么开放的萧锦芸也忍不住娇嗔起来:“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虽是一边带着些责骂的语气,可她还是一边拉起衣服,一边向摆放着药品的柜子走去。
到嘴边的美食不翼而飞,秦逸风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不过,他也不想让她太过担心,欲望这东西么,等下忍忍就过去了。再说了,来日方长,他又何必急在这一时?
他坐在床上,看着她细心地换下沾染着红色的纱布,小心翼翼地替他包扎着伤口。她身上的味道在鼻尖萦绕,他分不清那是什么,那只是让他时时刻刻都贪恋想念的味道罢了。
“姐姐。”门被轻轻叩响,紧接着是楚楚的声音。
萧锦芸正好把手头的事儿都做完,捧了那些带血的纱布就去开门,也没料到会把门外的楚楚吓一跳。
“姐姐,这是怎么了?”楚楚咽了咽口水,不会啊,寒明明和她说教主没事了,怎么又出这么多血?
一看她的表情,萧锦芸就知道她是想歪了,讪讪地打开门笑着:“他乱动,弄得伤口裂开。我帮他重新包扎了一下而已,这个还没来得及扔掉你就来了。倒是让你担心了。”
楚楚松了口气,脸上的血色也渐渐回来,叹了口气道:“我就说嘛,寒都跟我说了没问题,那一定不会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