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这句话老夫有没有听错。
”
“自是没有!
”
李政道没好气回道。
“贵使方才还说,出兵援助乃是为报我朝大恩,故而不需我朝提供粮饷,这话应该也是没错吧!
”
“没错,不过。。。。”
“那便是了!
”
不等李政道解释,李善长表情一凛,语气陡然严肃道:“贵使方才言说要以五十万兵援助我大明,又说不需我大明提供粮饷。
”
“那老夫为成全贵国恭敬我朝之心,改出兵五十万为援助我朝五十万石粮饷,有何不妥?”
“我东南尚有兵卒三十万,自是不需安南将士跋山涉水,赶至泉州。
”
“贵国将原本计划派来援助我朝的五十万将士所需粮饷运来我大明,又有何不妥之处?”
“老夫所言,难道不是成全你安南恭敬之意?”
“话虽如此,可是。。。。。”
“贵使!
”
李善长目光灼灼,犀利眸光似带着斥责般,沉声质问道:
“难不成贵使方才是打算出兵援助我大明,而不给那些将士提供路上所需来粮饷?”
“如此的话,老夫是不是能理解成。
”
“贵使方才所说五十万安南将士来我泉州,并非是为我朝抵御吕宋贼兵,而是为了劫掠我泉州百姓!
”
“不。。。。不。。。。。。”
“李政道!
”
李善长直呼其名,语调愈发高亢怒声斥道:
“你安南之心究竟是恭敬上国,还是借我东南有战,趁火打劫!
”
“这。。。。这。。。。。。”
看着气势陡然冷冽起来的李善长,李政道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