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标将詹同扶起来,柔声说道:“孤今日前来那是有要紧事,正堂一叙。
”
“太子殿下请,陛下。。。。。侍卫大人请。
”
即便老朱自称侍卫,可詹同依旧站在原地,等老朱走到自己身前,他才敢挪步。
待到正堂。
朱标空出主位,只在一侧落座。
当看到老朱非但没去主位,反而真如侍卫一般,就站在自己身后。
朱标索性也不猜老朱究竟是何目的,转而冲詹同开口道:
“詹卿,孤革去你尚书之位,你心中可有不满?”
“臣不敢,微臣。。。。。”
“那若是孤将吏部尚书之位交由侍郎费成仁,你可愿意?”
话音落下,刚被打断的詹同猛然一惊,旋即忙开口道:
“臣无异议。
”
“殿下明鉴,侍郎费成仁克己复礼,当此重任。
”
“胡扯!
”
朱标当即斥道,“那费成仁如何能担当尚书一职?”
“此人迂腐,虽自诩清流,品行却是不端。
”
“自命清廉高洁,却时常狎妓,甚至多次出入勾栏、赌坊。
”
“詹大人,这便是你说的克己复礼!
”
“这。。。。
。这。。。。。”
听到朱标怒斥,詹同心中当真没了主意。
费成仁什么德行,他自然清楚。
可提拔费成仁为吏部尚书,明明是朱标亲口说的。
怎么自己跟着附和也能惹来一顿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