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不济!
即便你找个由头,将费成仁等官员尽数罢免,甚至将他们全数斩首都不是不行。
”
“标儿,你是储君,是将来的皇帝!
”
“让朝臣、万民自然要无条件服从你,自然也要听命于你手中的皇权。
”
“所以并不是什么事都要仔细斟酌,也并非每道令旨都要你劳心劳神,瞻前顾后。
”
“即便是已经下的令旨有所疏漏,事后用皇权弥补也就是了。
”
“爹,您是说。。。。。”朱标沉吟数秒,明白老朱这是担心思虑过多,太过劳累。
可面对老朱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朱标竟感觉有几百只蚂蚁在身上爬一般,很是不自在。
沉吟片刻后,朱标表情玩味冲老朱玩笑道:
“爹,您这是想让儿子仗着皇权,当一个随心所欲的昏君?”
“砰”
听到朱标这话,老朱一巴掌直接抽在朱标的后脑勺上。
可看着朱标挨了一巴掌还冲着自己憨笑,原本还想发怒的老朱也不禁笑出了声。
父子之间有时候就是这般。。。。。。。虚假。
即便心里明白,可两个大男人却都不好意思说什么肉麻的话。
“不过。
”
朱标渐渐收起笑容,语气也多了几分郑重。
“不过儿子还是更喜欢动动脑子。
人心战场,举重若轻,甚是有趣。
”
“话虽如此,可是。。。。。”
“爹!
”
朱标眼中沮丧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竟是满满的欣喜。
“费成仁一干朝臣不是想成就清流之名吗?”
“他们不是想将扳倒毛骧的功劳据为己有吗?”
“那儿子便成全他们。
”
“可儿子也要让他们看看,他们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