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方才孤已说过了,你我正值年少,君臣时日尚有可期。
”
“若此番罪责由你承担,事发之日,你沈世用有几个脑袋可以调补乱法之过?”
“纵然如此,太子也当爱惜羽翼,不可为后世留下口舌。。。。。”
见沈世用越说越偏,朱标抬手打断道:
“以私矿牟利的罪责,孤自然也不会担。
”
“那殿下是想。。。。。”
“秦王!
”
朱标起身,看向沈世用郑重说道:
“孤会命秦王暂领锦衣卫,负责泉州、东藩岛之事。
”
“姑且以你之名,霸占私矿。
”
“私矿盈利,尽数用于东藩岛。
”
“若事情败露,一切罪责均是秦王统领锦衣卫不利!
”
语罢,朱标眸光深沉,语气也愈发和缓了许多。
“秦王犯错,情有可原,无非是陛下一顿棍棒教训,大抵不过在封地禁足自省几年。
”
“由秦王承担此间罪责,自然也是无伤大雅。
”
“只不过你所行之事,奉的是太子命,遵的却是秦王令,你可明白?”
“太子放心,标下定不辱命!
”
明白朱标有保全他的意思,沈世用浑身只觉前所未有的畅快。
能得到太子朱标的赏识,他沈世用家中祖坟爆炸了都没这般好运。
更重要的是,朱标和他以往的上司截然不同。
先前那些比他位高一级的长官,尚且揽功推过,不把他们这些下属当人看。
而朱标乃一人之下,竟对他如此恩待。
纵然朱标让他交出性命,他沈世用若有犹豫,便也不算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