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如此,京城百姓,在京世家,连同朝堂百官岂不人人自危?”
当看到姚广孝又要伸手倒酒,詹同怒从心起,一把夺过酒杯重重摔在了地上。
“哎呦,此等佳酿何必糟蹋啊!
”
“若是詹大人不喜下官在吏部饮酒,下官回去独酌便是,何必动怒!
”
“姚广孝!
”
詹同当真被姚广孝这混不吝的性子气的头晕,怒斥一声后,愈发朗声说道:
“太子命韩国公总代朝政,可韩国公告病在家。
”
“如今朝中政务均落在你、我,毛骧身上。
”
“但凡有错,即便毛骧一人之过,可你我二人均不能幸免!
”
“此时毛骧率领锦衣卫大肆抓人。
”
“长此以往,待殿下回京以后,京城岂不乱做一团?”
“那詹大人打算如何?”
见姚广孝将酒坛牢牢护在怀中,生怕被他砸了一样。
詹同也算看明白姚广孝靠不住,转身便要朝门外走去。
“本官这就去锦衣卫问个清楚,看他毛骧究竟想做什么!
”
“詹大人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
姚广孝忙起身挡在詹同跟前,“先前大人不是很明白吗?太子放权,其中自有深意,怎的如今竟这般沉不住气。
”
“你是说”
“下官什么也没说!
”
姚广孝眉眼一挑,当即打断的同时,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