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父亲!
就因为您出身世家,便不能善终?”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
詹同猛的站起身子,冲詹徽高声训斥道:
“况且太子殿下不是调你入礼部,不是保全我詹家吗?”
“而且年节前后,你长姐便要被纳入东宫。
”
“我詹家的荣耀还嫌不够?”
“可”
詹徽也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
无从反驳之下,一屁股坐在石凳上,没好气道:
“儿子宁愿不要礼部官职,儿子宁愿不要长姐嫁入东宫!
”
“儿子只愿父亲有个安稳晚年!
”
看着詹徽将头转到一边,眼角莫名也有几分湿润。
詹同缓步上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
“徽儿,以后詹家就靠你了,此事万万不可告诉你长姐。
”
“爹”
“去吧,去把为父珍藏的女儿红拿来,也算为父喝了杯你长姐出嫁的喜酒。
”
“这”
见自己父亲已然决定自我了结性命。
詹徽擦去眼角泪水,很快便将酒水拿了过来。
也是在詹同打算一场大醉后,自我了断之时,只听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詹尚书可在啊?”
没有理会府中下人的阻拦,姚广孝一把推开挡在身前家丁,大步上前,直接坐到了詹同对面。
看着姚广孝一手便将那家丁推出老远,显然是有功夫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