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
“下官自知失言,还请宋学士莫怪。
”
“无妨无妨,我可没有高兄那么大的脾气。
”
见宋濂笑容可掬,宛若寺中的笑弥勒般,全然不放在心上。
詹同默默松了口气的同时,低声问道:
“高夫子为何如此介怀?”
“你有所不知,高兄早就对胡惟庸心存不满了。
”
“嗯?”
詹同凝眉沉思,低声喃喃道:
“未曾听说高夫子与胡逆交恶啊。
”
“倒不是交恶。
”
宋濂看了眼高启离开的方向,继续说道:
“在高兄眼中,我朝一切都好。
”
“上有陛下圣明,外有武将悍勇。
”
“偏是一个胡逆,将朝堂官场闹的晦暗不堪。
”
“上有明君,外有悍将,偏偏文臣不争气。
”
“所以太子今日斩杀胡惟庸,处置不法文臣,高兄自然心头振奋。
”
“所以见你竟将所有之事,归咎到太子恼怒上,高兄自然气不过。
”
“原来如此。
”
詹同沉吟片刻后,有些懊恼说道:
“方才下官所言,着实不妥。。。。”
见他如此,宋濂继续宽慰道:
“詹大人心有疑虑,也是情有可原。
”
“毕竟大人主管吏部,眼下这五十名官员的空缺,便足够让你头疼了。
”
“若是之后再有不法官员被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