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人家女孩子还不喜欢他,不过他好像也不在意,甚至计划今天下午去白云观找道长算一下黄道吉日,准备直接结婚呢。”
“……”江予枝震惊到失语,“这、这真的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
宋琦气得拍了下方向盘,“这个法制咖也是没救了。”
“要是我认识这女孩儿,我直接一个大义灭亲,直接带她去报警。”
“要不你还是找个时间多做做你小舅舅的思想工作吧。”
“已经做了,昨天还有刚才。这家伙……油盐不进!”宋琦叹气。
“你可能都没见过这种人,就是他有一套自己的逻辑,认定了谁都劝不动,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说干什么就干什么。”
“要我说,有这种行动力,做什么都会成功的。非得在这儿搞什么强制爱。”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家里祖坟出了问题。”
“……”
江予枝很想笑,但又觉得不太礼貌,强行忍住了。
“咳,说起来,这样的人我还真认识一个。”
“啊?”宋琦余光看向她,忍不住皱眉,“你可得离这种人远一点!这种阴晴不定的神经病和地雷似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炸了。”
一点规律都没有。
江予枝重重点头,颇为赞同她的这番话。
虽然和陆桉认识时间不久,但她可以十分肯定的说自己现在很了解这个人的性子。
就像是宋琦说的那样,和炸弹似的,冷不丁的说炸就炸。
鬼知道哪句话会成为引爆炸弹的引线啊。
和这种人相处,她脑细胞都要死光了。
也不知道谁以后这么倒霉会和这样的人结婚。
她隔三差五和陆桉见一面就已经很疲惫了。
他以后的妻子要和他朝夕相处,岂不是每天都要提心吊胆,活得小心翼翼?
光是想想,江予枝就已经绝望了,这种日子,还不如去坐牢呢。
要不然就找根绳子吊死算了。
这破人生一眼就忘到头了。
江予枝这会儿还没预料到,她口中的那个倒霉蛋就是她自己。
下午的时候,她去运动会凑了个热闹。
她和班上人都不太熟,宋琦去忙了,她一个人无聊,准备回宿舍睡觉。
凌晨陆桉喂她吃的药很管用,白天体温一直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