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筝拿着两盒感冒药进门。
却没见薄矜言坐在沙发上,而是在客厅内站着,拿着手机。
睡衣还敞开着,夜风从阳台灌进来,带着几分凉意。
“薄矜言。”
时筝拧眉开口,拿着感冒药就是朝客厅中央薄矜言走去。
路过沙发时直接顺手把沙发上的毛毯拿上,然后朝薄矜言怀里一塞。
然后转道去阳台把阳台的门关上。
透彻的风被阻断。
薄矜言看着动手关阳台的小姑娘,抿了抿唇,抱着被塞进怀里的毯子暂时把手机摁灭,然后乖顺的朝着沙发的位置过去。
时筝关阳台门,将手上的两盒感冒药放到沙发前的桌案上。
“你感冒如果加重的话明天去医院打个针,就不用送我了。”
时筝语气随意,但薄矜言却在听到“不用送我了”这个字眼时,心脏下意识的一紧。
然后动手就是听话的把毯子展开披到身上。
他解释道:“刚刚有事要吩咐齐牧,没注意到这些……”
时筝瞧他一眼,见他还算识趣也没再计较。
“胶囊一次两粒,早晚吃一次。”
“感冒颗粒一天三次,一次一包。”
因为来过这边挺多次,时筝对这边的摆设大都熟悉了,轻车熟路的去厨房那处给薄矜言倒了杯水。
薄矜言看着端着水过来的女生,神色平静自然。
声线平和,半点都不像有被网络上那些东西影响到的模样。
时筝将水放到桌上,玻璃杯底和桌子接触有清脆的响声。
时筝动手打开胶囊的盒子,从里面卸下两颗药,递给薄矜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