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太严重,就找点消炎草药熬水清洗。
“行。”
当前,除了浮肿,不痛不痒,杨光树也没当回事。
靠在窗户边墙壁,杨光树远眺山峦。
发现有点不对劲。
“卧艹,眼睛咋睁不开了?”
脸还不舒服。
“我不会肿成猪头了吧?”
这就有点把杨光树吓住了:
“春梅,快点来给瞅瞅,我是不是整个脸都肿了?”
“呀,你脸咋这么大了?”
随即,又笑了起来:“光树,你好像一头猪。”
见她还有心情开玩笑,证明问题不大。
杨光树松了一口气:“这样子要肿几天?”
回去打消炎针,吃消炎药,杨光树没这个打算。
就浮肿,能熬过去就熬。
打吊针吃药,伤身体。
“大概三五天,我这就去给你找点蒲公英,熬水喝、清洗。
这没啥大事儿,就是有点难看。”
杨光树催促:“快点去吧,我难受。”
“其实你这样挺好看的。”
临走之前,王春梅还不忘调戏一句。
“那过来亲一下嘴。”
杨光树故意恶心她。
“我不跟猪头亲嘴。”
音未落,人已在10米开外。
不远处,逗着两个孩子玩的郑小娥,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晚上。
杨光树家。
“卧艹,光树哥,你咋变成了这副鬼样子?”
才一个下午不见,被谁打成了猪头?
杨光树有气无力,很是无语:“别提了,吃了不识树的亏。”
“咋了?跟一帮孩子荡秋千被摔的?”
每个人都有好奇心,喜欢吃瓜。
众人都瞅着杨光树,让他快点回答。
“妈的,倒了逼霉,砍了两捆漆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