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练习册拿给祝泊:“你看一眼这样对吗?”
这句说话声把祝泊涣散的思绪唤回来,祝泊不自然地咳嗽了下:“我看看。”
不过这也没逃过蒲子闻的眼睛,当下他就明白了祝泊刚刚一直在看自己。
“你害羞了?”蒲子闻笑起来,把眼镜往上抬了下,“看你男朋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没不好意思……”祝泊在解题处标记了下又还给他,“只是没看过你戴眼镜。”
祝泊抬眼:“还挺好看的。”
只是被男朋友夸了句好看,蒲子闻却觉得比任何话都要来得好听。
蒲子闻想,不如以后他就戴眼镜好了。
“我以前是觉得这玩意实在有损风度,挂在这又没什么用。”
“不过你要是喜欢,我天天戴也不是不行。”
又来了,祝泊听出蒲子闻说话的语调又不正经起来。
“你还是算了吧,一直戴着还挺奇怪的。”
蒲子闻转向身侧的玻璃窗,他看着自己的倒影问。
“哪里奇怪,闻哥不还是很帅?怎么你觉得像衣冠禽兽吗?”
祝泊这点不否认,甚至还很同意蒲子闻的说法。
“你自信一点,把好像去掉,你就是。”
蒲子闻笑着蹙了眉:“我禽兽?我都没对你真的做过什么事,哪里算禽兽?”
祝泊用手支着下巴看他。
“你没做不代表你不想。”
他怎么不知道对方的想法,蒲子闻每天都想着怎么把他吃了。
这边蒲子闻被戳穿了也没什么好藏的,本身这件事他也没藏过。
“我要是连想法都没有,那你以后只能去某个山头的寺里找我了。”
祝泊:“听起来好像不错,听说那的工资很不错。”
“你是怕闻哥养不起你吗?”蒲子闻宠溺地笑了,“闻哥有办法养你。”
祝泊疑惑:“什么办法,我听听。”
“闻哥偷电瓶车养你啊。”
祝泊:“……”
“你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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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泊白天的时候大多数是和蒲子闻一起学习,而晚上,他一般情况下都在挑战联考的试卷题。
白竟一开始给他普通的考题,祝泊做起来没压力,每当第二天把纸卷拿给白竟看的时候,白竟的三观都在一次次被刷新。
最后,祝泊拿到手的试题已经上升到了一个可怕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