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司年被他的状态吓一跳。
“祝泊,你要不要和我聊一聊,我看你很不对。”
祝泊想了想后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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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场上,细小的飞蚊绕着灯光乱扑个不停,就像祝泊现在杂乱的内心。
这个时间点有些晚了,操场上已经没有多少人在,此刻倒是显得安静祥和,偶尔能听见蝉鸣声。
蔡司年往祝泊手里扔了一瓶带冰的矿泉水。
祝泊看着瓶身上夸张的水雾,蒲子闻平时都只会给他拿微凉的水,怕他喝冰的太凉。
“……”
操,这也能想到那个人,祝泊甩甩头。
他这是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
祝泊把水放到不碍眼的一边。
蔡司年看着祝泊的表情,想了一会后才开口。
“你这样是因为蒲子闻?”
祝泊转头看他,表情平淡无波。
“看来我猜对了,也是,”蔡司年喝了一大口冰水,“除了蒲子闻也没什么能影响到你。”
“我有吗?”祝泊低垂了眼眸问。
蔡司年轻笑一声反问道:“你没有吗祝泊?”
“我们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我们有很多地方相似,你的想法我还是能理解不少的。”
“你看蒲子闻的眼神和看其他人的,是完全不一样的。”
祝泊继续看过去,蔡司年接着说。
“说实话我觉得你们俩挺奇怪的,明明互相都很喜欢,到现在还没走到一起去。”
“而且看你今天的样子我大概也能猜到,出现了点嫌隙对吗?”
祝泊微微点头,他说得没错。
“你们发生了什么我不太想关心,但是我想告诉你的一点是,蒲子闻他是真的喜欢你。”
祝泊眼神疑问,导致蔡司年长叹一口气。
“本来我也不是很想说的,我做了好久的噩梦。”
蔡司年把蒲子闻怎么缠着他叫蔡哥,就为了和祝泊同宿舍的事完完整整地给祝泊讲了。
“现在想想我后背都冒凉气,他为了你是真的狠人,就别提他看我在你身边不顺眼时给我下泻药了。”
“他要是多下点我可能就得直接去医院肛肠科了,你说我惨不惨?”
蔡司年噗嗤一声笑了,笑意感染了祝泊,祝泊也扯出一个微弱的笑容。
“所以啊,看在我为了你们吃的苦的份上,有什么你们就说清楚。”
“你们要是闹不愉快,我们这些围观群众可是会很惨的。”
祝泊跟着明朗地笑起来,笑过之后祝泊似乎也坚定了自己的内心。
蒲子闻不是敢偷偷见余星白吗,余星白居然在听得那么明白的情况下还和蒲子闻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