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天点点头。然后接着说道:“然后我问你。你说你才刚刚出來沒多久。可是我回去之后。特意到你房中转了一圈。你屋子里的床上。被褥十分整齐。床上一点热度都沒有。而且。我看了看桌子上摆放的烛灯。那烛灯燃烧的痕迹。分明是只点燃了片刻。绝不是你所说的那样。所以从那时起。我就怀疑上你了。”
“庄主。。。您这话。。。您这话什么意思。”
简怀可能这时候沒有注意到一个细节。那就是当池中天刚刚说完那番话的时候。玉潭的眼神中。突然出现了一丝杀机。
“别急。听我慢慢说。我怀疑你之后。只是觉得你在我身边一定是有所目的。但却沒确定你的來历。但是咱们从彭泽护镖回來之后。歙州城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我问过那几个镖头。他们说在某一天的时候。收到过一封信。信上的内容我就不必多说了。那封信的笔迹绝对很像我的。这是很奇怪的地方。但是。你可能忘了。就在同一天。我也曾经写过两封信。让你分别送到抬马寺和玄天派。当时你二话不说就出去了。这我就奇怪了。抬马寺这个地方不难找。也不难进。可是玄天派可不是那么好找的。更不是一般人可以进去的。你一个小小的徽州城的一个小镖师。怎么就那么有把握找到呢。并且进去呢。此外。想必我的笔迹之所以能被造假。也是拜你所赐吧。”
“我。。。。。。”说到这里的时候。简怀的额头上已经有些冒汗了。
“我一离开。就有到我那里捣乱。就连我來齐云山参加继任大典那么短的时间。竟然还有人去。他们怎么就把我的行踪拿捏的这么准。是谁。能如此掌握我的行踪呢。简怀。我可问了镖局的镖师们了。他们说。我來参加继任大典的那天。你可是沒在镖局。”
“庄主。。。您究竟想说什么。”简怀这时候已经完全慌了。
“话说到这里。我想剩下的。也就不必多说了。”
说完这句话。池中天突然转过身。对着玉虔说道:“道长。为了陷害我。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池中天。你说什么。”玉虔眉头一皱。马上喝问了一句。
“好了。不必再遮掩了。这简怀分明就是你玄天派的弟子。那些灰衣人。包括这一个。也都是你玄天派的弟子所假扮的。”池中天怒斥道。
“池中天。你不要血口喷人。”玉潭大惊失色。慌忙在一旁喊了一句。
“我血口喷人。那好。我让你心服口服。來人。把东西给我拿进來。”池中天高声喊了一句。
很快。叶落和武阳就走了进來。叶落随后将一个包袱递给了池中天。
池中天飞快地将包袱打开。而后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來。扔在了地上。
赫然是一件灰色的衣服。和灰衣人身上所穿的一样。
“这。是从你们玄天派弟子所住的屋子里。找出來的。道长。请问你怎么解释。”池中天冷冷地问道。
“胡说。不可能。我们这里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玉虔冷冷地答道。
“道长。事到如今。您就不必再这么说了。我不想和贵派闹翻。如果我真想让你们丢尽脸面的话。我尽可以把你们派到我那里的那些灰衣人。带到云岩大师面前。让他老人家一辩真伪便是。如果他老人家说那些人不是的话。我池中天无话可说。”池中天冷冷地说道。
“不必了。”
就在这时。大殿外面。忽然传來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