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也能全身而退啊,再说,这个社会女人是不能离婚吗?男人就高人一等?”
“我跟你说东你跟我说西,咱们俩扯的不是一回事儿。”
湘兰升咬了口糖人,娃娃缺了块耳朵,嚼了嚼,脸上带些了然,“我知道你为我好。”
时宴缓了口气,事已至此,也无力回天。
“走吧,进去,外面冷。”
“你得帮我们保密。”
他转身,“我帮你保密有什么好处?”
湘兰升想了片刻,开口:“我找周孃学了川菜做给你吃。”
时宴勾了勾唇,调侃:“走吧,二婶。”
湘兰升反应过来,“别叫我二婶。”
时宴:“演戏不得演足。”
“我怕你演的太投入到时候改不了口。”
二人说说笑笑进门。
饭桌上,时宴盯着时不虞看,想从他脸上找出点什么,却什么也没发现。
大家高兴喝了些酒,不能开车,今晚留在夙园。
湘兰升偷偷给魏写宁塞了大红包,叫她今晚跟她睡,这才留在自已院子没去隔壁,躲过一劫。
洗漱出来,小孩已经睡去,珠珠躺在暖气片旁,见她出来还上前摇尾巴。
“睡吧宝宝。”
她摸了摸小狗,自已躺床上回了两条消息,关灯睡去。
下了一晚上的雪,院子里雪厚,湘兰升起得早,在院子里扫雪。
一来二回全身热的发烫,时不虞开门进来。
“二叔,”
发现开口叫错了称呼,“时不虞,早。”
他挑了挑眉头,“这么冷,穿这么点。”
湘兰升热的将羽绒服脱到一边,这会儿只穿着紧身羊绒打底,高颈细腰,身段姣好。
“兜兜醒了吗?”
凝视她红彤彤的脸又开口。
“还没,昨晚睡得晚。”
时不虞:“衣服穿上过来吃饭,做了醪糟汤圆。”
二人坐在餐桌上吃东西,昨晚睡得晚,大伙儿现在都不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