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张总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磨磨唧唧,真能磨蹭。”江成墨抱怨,“又浪费了小半天时间。”
“好拉风~”江一茶张大嘴巴,“好多车!”
“去舅舅家住两天,怎么样?”宋野鸣捏着江一茶的手,轻轻摇晃,“茶茶不想和舅舅多待两天吗?等茶茶走了,舅舅可孤单了~”
宋野鸣身后的下属们齐刷刷撇开视线,要不是他们寸步不离,真怀疑宋爷是不是被掉包了。
“好啊好啊。”江一茶想到小妖祟,瞬间答应下来。
住在别人家,时管家就不能拿小妖祟吓唬她!
“么嘛~”宋野鸣没忍住,低头啃了江一茶一口,“胆儿真大。”
没确定他身份,就敢跟着走,真不愧是他宋野鸣的亲外甥女,就是厉害!
江成墨:“!!!”
小侄女被野男人亲了!
还是个刚从女人被窝里爬出来的野男人!
时管家走向江一茶,“小姐,您确定不回公馆吗?”
“当然!”江一茶理直气壮,“你们家主人就是个坏东西,我才不要回去!”
时管家点头,“好的小姐。”
“……你这么好说话?”江一茶疑惑了,“你不会要告状吧?”
“小姐放心,我只会陈述事实。”时管家颔首。
江一茶犹豫了片刻,双手合十,朝着时管家乞求,“那你少骂他两句,我怕他躲起来哭。”
“……好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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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
苏家。
杨柳牵着谢曜洲的手,胆战心惊往苏家主宅走。
她打小在村里生活,最远也只去过县里,没想到这辈子能来上京,还能进这种大宅院。
苏家很大,古香古色,院中长廊极为精美,雕梁画栋,院里时不时有佣人劳作路过。
杨柳低声感叹,“小洲啊,我感觉在做梦,有没有可能我还疯着,这都是幻觉?”
谢曜洲伸手掐了杨柳一把,“疼吗?”
杨柳:“……”
臭儿子!
跟个木头似的,一句甜话都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