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吴飞虎心心念念许久的事,可如今听到这个承诺,他心里却提不起丝毫喜意,反而越发悲凉。
“除非我亲眼见到三殿下,否则骑兵营不会出手。”
话已至此,楚拓只要想活命,就算不把人带来,也会告诉他关押孟时的地址,可楚拓闻言,只是眸光闪了闪,并没有出声……
吴飞虎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就算先前隐约有预感,可得到确定的回答,他还是脸色一白。
沈琅扫了一眼吴飞虎,看在权酒的面子上,出声问道:
“你来还是我来?”
“吴将军!!”楚拓沉声呵斥,“你可是孟国重臣,断不可以听信谗言,一错再错!”
吴飞虎满脑子都是三殿下离世的消息,根本不在乎楚拓说了什么。
“他是最后一个见到三殿下的人,我想和他好好聊聊,再送他上路,可以吗?”
他想弄清楚三殿下去世前,到底有没有接受过酷刑,他是在解脱中离开,还是在绝望和痛苦中离去……
沈琅:“我暂时没想杀他。”
吴飞虎:“谢谢。”
现场其他武将还想动手,可根本不是吴飞虎的对手,再加上沈琅的人,楚拓很快就狼狈被绑在了地上。
他鼻青脸肿,喜服被人扒掉,露出里面的亵衣:
“呸!!”
他冲着沈琅的方向吐了一摊口水。
“沈琅,别以为这样你就赢了!历朝历代,何时有太监当皇帝的先例?就算朕不出手,你也在这个位置上坐不稳,你一日不杀我,我便要日日夜夜诅咒你早日从这个位置上摔下来……”
他说话时满脸狰狞,可这话也实打实说到了大臣们的心坎儿上。
为了孟国的江山社稷,他们就算今日撞死在金銮大殿上,也绝不会允许一介阉党登基为帝!
沈琅居高临下盯着地上的人,仿佛在看一只蝼蚁:
“子嗣的问题,就不劳陛下费心了。”
他目光越过众人,露在权酒的肚子上。
“说不定今日一过,我就儿女双全了。”
他昨晚真的很卖力。
话落,周围所有人齐刷刷变了脸色。
权酒嘴角抽了抽,不懂他哪里来的恶趣味。
………
权酒穿着婚服,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