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
有人反对,有人同意,也有人保持中立。
楚拓开口道:
“仔细想想,沈神医不是第一次救朕了,去年秋狩时,也是沈神医跋山涉水,带着药箱第一个找到朕,为此还受了伤……”
他眸光落在权酒身上,一双黑眸变得温和。
“如此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沈神医不光是孟国的紫微星,也是朕的紫微福星。”
此言一出,原本反对的大臣也不敢多言了?
他们能说什么?
说救了你只是巧合?
做人不能太迷信?
真要这么说,他们的乌纱帽恐怕就不保了。
“朕让钦天监的人算了算,七日之后,正好是宜嫁娶的黄道吉日,传朕口谕,七日后,帝后大婚,普天同庆,但凡是京中百姓,皆可沿路观礼!”
………
沈琅整天都在冒酸泡泡。
夫人要成亲了,对象不是他。
就算知道是假成亲,他也浑身充斥着烦躁。
她的名字就应该同他放在一起,其他男人肖想一下都不行。
沈三驾着马车,听到街头巷尾的热议,默默替大家捏了一把汗。
“沈神医宅心仁厚,陛下娶了沈神医,以后我们百姓就有好日子过了。”
“要我说,紫微星就该做皇后,如此一来,孟国国运才能昌盛……”
沈琅坐在马车里,面不改色,只是手中的苹果被捏的稀烂。
“掉头,回东厂。”
沈三不敢触他的霉头,只能祈祷长溪姑娘赶紧来灭他家大人的火气。
权酒也想来找沈琅,可因为成亲一事,养心殿每天都人来人往。
婚期太赶,凤冠霞帔还得连夜定制,一堆堆嬷嬷和宫女给她测量尺寸,制作婚服和首饰发簪。
人多眼杂,一连五天过去,权酒硬是没找到机会去找沈琅。
而沈琅化悲愤为动力,一心想要楚拓死,为了确保计划万无一失,他连续三天三夜没睡个好觉。
直到成亲前夕,权酒借着休息的由头,将宫女磨磨赶了出去,偌大的宫殿这才静了下来。
权酒:“翠竹,你在这里守着,如果有人进来,就说我在睡觉。”
翠竹一脸惊慌失措:“小姐,你是要逃婚?”
不能怪她多想,明天就要做新娘了,正常人谁会往外跑?
权酒在她脑袋上敲了敲:“逃婚我还能忘了你不成?”
翠竹吐了吐舌头:“也对,是奴婢这两天忙傻了……”
她作为权酒的贴身丫鬟,每天忙得喝水都没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