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有些人该打就打。”
奶团子摇头,继续认错:
“男人的事情要男人自己解决,不能把女人掺和进来,我闯祸还要你来善后,是我做的不对。”
他打人可以,哪怕杀人放火都可以,但是不能留下痕迹,让她生气担心。
他这番话太过懂事,沈琅和沈三都忍不住多看他两眼。
“可你现在只是一个五岁的小朋友。”
权酒刮了刮他的鼻尖,语气温和。
奶团子微微蹙眉:“你别总把我当小孩。”
“行,你是小男子汉。”权酒对他格外顺从。
沈三带着奶团子去看太医,沈琅和权酒独自坐在院子里。
“你对他好的太过了。”
了解了前因后果,沈琅打量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到原因。
“有些人天生就合拍,我对小涿一见如故。”
权酒不慌不忙,似乎早就料到他有此一问。
沈琅紧紧凝视着她的脸,良久,他换了个话题:“打算怎么处罚这三个人?”
权酒不知道他信没信自己的说辞:
“按照这几人蛮不讲理的作风,平日里肯定没少欺负人,这个时候,有仇报仇,有冤抱冤。”
沈琅听了她的安排,嘴角微勾。
外人看起来,直接要一家三口的命太心狠,可实则她这个惩罚更加要命,硬刀子一刀毙命,软刀子才能一刀一刀慢慢磨。
………
权酒刚回到养心殿,不出意外又看到了楚拓。
“陛下。”
她不卑不亢行礼。
这一个月,楚拓三番两次就会来她的寝宫,看似陪她闲聊,却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里没有外人,你我之间,就不必行礼了。”
楚拓碰了一个月的钉子,破天荒不觉得落面子,反而觉得她有原则。
他贵为天子,寻常人早就禁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可她不卑不亢,既不谄媚,也不过于刚直。
再加上她这一身手段,若是能让她坐镇后宫,他相信他定能高枕无忧。
权酒行礼以后,同往常般,给他倒了一杯茶。
楚拓举起杯子,盯着淡绿色的茶水,眼底闪过笑意:
“朕喝过这么多名茶,还是沈神医这儿的茶最好喝。”
在座都是聪明人,自然能听出他以“茶”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