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根治不代表不能根治。”权酒没好气的开口,“以后每隔两天来找我一趟,我在城外有一栋院子。”
………
天色将晚,沈琅带着奶团子骑马归来,两人马背上挂着一堆堆死去的猎物。
权酒看了一眼丰厚的战利品:“沈大人箭法挺不错啊。”
沈琅:“………”
他难得诡异的沉默了。
“是我打的猎物。”
一脸无辜的奶团子默默举手。
权酒:“………”
她看了看马背上的老虎皮,嘴角抽了抽。
沈琅跃下马,将奶团子抱了下来,交给轩辕青兰:
“我去登记。”
他走的时候,顺便把权酒也扯上了。
权酒见他一脸凝重:“你这是干嘛?”
沈琅:“此子小小年纪却箭术一流,以后必成大患。”
权酒一听他这种语气,就知道事情要完:“所以?”
沈琅认真思索:“孟国若是想要超越北齐,那此子必不能留。”
他有信心搞定这只小崽子,可万一他和她生的儿子是个废物,登基以后,敌不过轩辕涿怎么办?
沈琅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对于一切有威胁的事物,他都倾向于斩草除根。
“好一个斩草除根。”
权酒听得差点啪啪拍掌。
斩自己的草。
除自己的根。
狠人。
她还是第一次见人这么积极踊跃的灭自己的儿子。
本就是一个不能人道的太监,只剩奶团子这根独苗苗,他还非得自己动手清理门户。
“沈大人,狠还是你狠。”
权酒一脸复杂拍了拍她的肩膀,眼底藏了几丝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