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只大手握住她的腰间,少年策马扬鞭,胯下的马儿极速奔出!!
“艹!”
权酒没忍住骂出声。
马背上颠簸,她不得不两只手抓紧马鞍。
沈琅眼底划过暗光,加快马速,两人一马直接超过队伍,跑在了最前面。
莫名被自家大人抛弃的沈三愣在马背上,看着沈琅一去不复返的背影,他迷茫抠了抠脑袋。
“沈神医说马随主人,大人好像也没反驳啊……”
是忘了吗?
………
马儿飞速穿过红枫叶林,马背上,飘逸青衫和烫金黑袍随风交织在一起。
“到了?”
权酒抬头盯着红木牌匾,上面用白漆写着“佛隐寺”三个大字。
沈琅率先下马,伸出一只手搀扶她。
权酒借力下马,来到寺庙前。
这佛隐寺香客众多,看起来不缺钱,可寺庙装潢却淡雅朴素。
“阿弥陀佛,见过两位施主。”
寺庙里的小和尚单手立于胸前,弯腰行礼。
“住持已经在殿前等候,施主里面请。”
庙门打开,落后的车队也赶到,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寺庙。
权酒目视前方走在沈琅身侧,嘴巴却没停。
“这佛隐寺看起来不怎么样,为何楚拓会特地驾车从京都赶过来。”
据她所知,京城附近就有一家寺庙,环境清幽,僧人众多,厢房有一百多间。
沈琅因要同她说话,身体微微向她的方向倾斜:
“佛隐寺看似简陋,可建寺年代久远,昌隆年间,佛隐寺里的僧人救过孟国开国皇帝的性命……”
那个时候,先帝只是一介平民,不满战火纷飞的动荡时政,揭竿起义建立了孟国。
“如果没有佛隐寺,就没有后来的孟国。”
“过了约莫三十年,康平盛世,阴差阳错之下,佛隐寺新上任的住持再次救下孟国当时的皇子。”
皇子登基为帝,为了感谢住持,特地封佛隐寺为护国寺。
两人来到大殿前,殿门只开了一扇,两人并肩而行,难免有些拥挤,摩肩擦踵之际,青袍紧贴黑袍。
沈琅和权酒在两旁站立,楚拓和何渺渺走向住持。
“陛下。”
住持胡须花白,手中拿着佛珠,对着楚拓微微弯腰行礼。
楚拓急忙上前搀扶:
“空明大师免礼。”
权酒兴味用舌尖舔了舔唇。
这楚拓一向狂妄自大,自命清高,没想到对空明大师倒是挺尊重。
空明大师:“祭坛已经准备就序,陛下和娘娘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