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他拍了拍何渺渺的手背:
“朕知道爱妃是为了朕的名声,可孟长溪此人狠毒,这次不给她一个教训,她以后怎知悔改?”
何渺渺:“可是……”
“让孟长溪回来的事情,爱妃以后莫要再提。”
楚拓加重了语气,明显不悦。
何渺渺只能作罢,等楚拓一走,原本娇弱可怜的女人面色一凌,眼底溢出几丝阴冷。
“男人果真是贱骨头。”
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就算是自己不要的女人,也不能容忍其他男人染指。
她今天如果不来这么一出,估计楚拓过不了多久就会把注意力转回到孟长溪身上。
婢女恭敬站在床头:“还是娘娘英明,提前看破陛下的心思。”
何渺渺语气冷厉,和刚才小鸟依人的女人判若两人:
“孟长溪怎么样了?”
婢女摇头:“听百花楼的人说,还没找到人。”
何渺渺面露狰狞:“一群废物!”
婢女立马跪下。
“找到人以后,立马让柳姨坏了她的清白,你可明白?!”何渺渺语气含怒。
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断了楚拓和孟长溪的可能。
婢女低头,语气迟疑:“娘娘,若是这事儿让陛下知道了……”
何渺渺阴冷一笑:
“百花楼这种地方,多的是寻欢作乐的地痞流氓,一个醉醺醺的醉鬼半夜误闯进孟长溪的房间,完全符合常理,这事又与本宫何干?”
婢女点头:“奴婢知道了。”
………
“小姐,我们真的要走吗?”
翠竹看着自家的一身男装,面露犹豫。
权酒正在翻墙:“不想走?那你自己回去。”
宫里那群女人,估计都在想方设法给她找绊子,她又不傻,干嘛要留下来当靶子?
翠竹一听她要丢下自己,立马跟上她的脚步。
“可是我们去哪儿啊?”
权酒翻墙落地:“跟我来便是了。”
………
南湖别苑。
别苑面积不大,看起来年代久远,屋内的摆设落满了灰尘。
权酒和翠竹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才把别苑打扫干净。
翠竹坐在椅子上,气喘吁吁:
“小姐英明,居然提前准备了这么一个避难的地方。”
她跟在小姐身边这么久,竟不知南湖别苑竟是小姐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