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和兄长们的死亡刺激了长溪,她找到楚拓对峙,对方却撕破脸皮,露出真实的冷漠嘴脸。
“长溪,想要活命,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两月后,新帝广纳后宫。
………
权酒盯着自己身上这一身舞女的衣服,眉心微冷。
楚拓这个狗东西,没有按照规矩立原主为后,反而迎娶了宰相之女何渺渺。
何渺渺独得圣宠,三月后便有身孕,原主上门探望,一天后,却收到何渺渺小产的消息。
楚拓大怒,甩了她一巴掌,痛骂她是毒妇。
在何渺渺的哭诉下,楚拓一纸休书休了原主,还对何渺渺将她送入百花楼的行为视而不见。
“公主,您梳妆打扮好了吗,柳姨开始催了。”婢女急促敲了敲门。
权酒站起身,重新换了一身衣服,这才出门,路过婢女身旁时,她目不斜视道:
“我已经不是公主了,你这翻话要是让有心人听见,今晚你我主仆二人都得惹上一身麻烦。”
婢女翠竹一脸诚惶诚恐,跪倒在地:
“公……小姐,确实是小翠考虑不周,差点给小姐惹了大麻烦,奴婢以后一定谨言慎行。”
她从小伺候在公主身边,早就习惯了这般称呼。
权酒神色淡淡:“起来吧。”
这丫头忠心耿耿,就是脑子不太机灵,如果不提点一番,以后怕是会被有心之人利用。
翠竹跪在地上,双眸含泪:
“小姐,您今晚真的要当众献舞吗,您明知她们是为了故意羞辱您……”
权酒提着裙摆下楼:
“我现在是百花楼的人,有人翻了我的牌子,我自然要出场。”
两人渐行渐远,等两人彻底不见身影,二楼走廊的拐角处,两道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
“大人,要我看,这长溪公主也没传闻中没脑子。”
提刀侍卫小声嘀咕。
站在侍卫身前的男人一席黑袍,乌发用一根金铜簪高高揽起,他眉眼修长,一双丹凤眼透着淡漠阴冷。
“深宫别院,没脑子的人早已经成了一捧白骨。”
…………
柳姨看到换了一身衣服的权酒,脸色大变,怒火涌上心头。
“我给你准备的衣服呢?”
权酒修长而立,冷冷同他对视:
“看不顺眼,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