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事情想和你说……”
路之遥:“今晚太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仔细听的话,会发现他声线有些颤,带着隐忍。
权酒皱眉,她还是觉得今晚说比较好,现在的气氛也适合坦白。
谁知她刚开口,路之遥却打断了她:“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他甚至不给权酒反应的机会,瞬移消失在原地。
权酒看着黑漆漆的卧室,不确定他走了没:
“路之遥?”
卧室里静谧一片,没有人回应。
……
路之遥回到房间,连衣服都来不及脱,直接冲去浴室。
开关打开,花洒喷出带着寒气的水流,他站在花洒下方,任由水流打湿他的碎发,顺着深邃的眉骨往鼻梁上滑落……
过了二十分钟,水声才停下。
路之遥整个人终于松懈,他宽肩舒展,卸下力道靠着墙壁而立,男人长仰着头,黑发微湿,唇红面白,一颗露珠在他下巴上悬挂许久,不忍离开,最后还是抵不过引力作用,啪嗒一声坠落在他精瘦的腰间,顺着腹肌流入神秘的pi带间……
………
权酒骂了路之遥一晚上,第二天顶着黑眼圈下楼,本想找他出一通气,却没想到女佣告诉她,路管家一大早就出门了。
“出门?大清早的,他出门干嘛?”
女佣老老实实交待:
“不太清楚,不过路管家是和冷管家一起出门的,他出门之前还特地让我把牛奶温上,说您今天起的不会太晚……”
权酒喝了一口牛奶,笑了。
起的不会太晚?
看来他自己心里也有数。
关键时候跑路,她一心骂他,睡意全无,自然不会赖床太久。
权酒用完早餐,正准备出门,却瞥见从二楼缓缓下来的安德鲁。
“honey,早啊~”
热情的男人一见面就凑上来,抓住她的手背,想来一个手背吻。
权酒毫不客气,一巴掌呼他爪子上:
“这里是华国,把你们那套方式给我收起来。”
y国人热情,吻手背和贴面礼都是打招呼的正常礼节。
安德鲁收回被拍痛的手,在餐桌前坐下,瞥了一眼她的脖子:
“昨晚又标记了?你倒是纵容他,这才过了几天……”
他语气自带一股酸意。
权酒原本不想理会,可回想起昨晚路之遥的异常反应,她果断收回了出门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