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穿着蓝色浴袍躺在沙发上,端着红酒杯,杯子里流动着红色液体:
“小希尔,打个商量,哥哥就吸一口怎么样?”
他一周进食一次,算算时间,明天又到日子了。
上一世,是他们没弄清楚神明血的本质,才会让她在22岁那一年香消玉殒。
权酒:“没得商量。”
安德鲁兴致勃勃直起身,给她科普:
“不疼的,听说被吸食的人,还会有不可描述的快感。”
权酒泼冷水:“要爽你自己爽。”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小姐,我听到您的房间里有动静,是出了什么事吗?”
路之遥语调平静,仿佛早就知道屋内发生的一切。
安德鲁嘴角微勾,知道他是在针对自己。
权酒:“没事,我自己能解决。”
路之遥站在原地没动。
没听到离开的脚步声,安德鲁无奈站起身,知道他今晚如果不走,路之遥是绝对不会离开这扇房门。
………
权酒第二天放学回来,诧异的发现安德鲁居然还没走。
“你这是赖上瘾了?”
安德鲁横躺在沙发上,往嘴里扔薯片,没有其他人在场,他肆无忌惮露出两颗獠牙:
“小希尔,真的不和哥哥试试?”
权酒直接扔了一只拖鞋过去。
门锁和防盗窗对于安德鲁而言,形同虚设,赶也赶不走,权酒无奈只能让他住下来。
比起安德鲁的去向,她更加关心他会不会把这件事告诉路泽文和克里斯。
好在观察两天后,周围没有什么异常,权酒放宽心思,继续去了学校。
……
“西尔,这是你的体检单。”季楚舒把体检单递给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