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葡萄以同样的方式撞上她的手背。
一次还能说偶然,两次就肯定是必然,她面露愠色,站起身同权酒对峙:
“你故意的?”
权酒擦了擦手,啃了一口路之遥削的苹果,极其敷衍道:
“确实是不小心,对不起啊,你下次注意点。”
仿佛在责怪她为什么没有躲开。
同样的话,她对路之遥也说过,这下陈佩思还有什么不明白?
她冷笑一声,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一个管家,不过是主子养的一条狗而已,值得你为了他得罪我?”
权酒凤眸微眯,碧绿色的瞳孔冷意加深,她语气淡淡无波,却透着一股蔑视:
“他如果是狗,那你就连狗都不如。”
女人气场太盛,陈佩思被她用一双压迫感十足的碧眸看着,脑子有一瞬间放空,原本想说的狠话竟一个字也想不起。
等她终于回过神时,权酒已经带着路之遥离去。
………
药店。
权酒找到酒吧附近的药店,给他买了一支烫伤膏。
伤口消毒以后,路之遥看着拧开药膏的权酒,急忙道:
“我自己来。”
权酒懒得和他争,直接把药膏扔给他。
上完了药膏,两人走出药店,往酒吧的方向走。
权酒:“手提包还在二楼的包厢里,我让王鹤淼给我送出来。”
她才离开一会儿,手机就一直震动,不用说也知道是谁的消息。
路之遥落后她半步走着:
“小姐,其实你今晚不用替我出头。”
为了一个仆人,得罪c市其他家族,除了她,恐怕再也没有人能做到。
权酒在前面走着,听了他的话,突然停下脚步。
路之遥没想到她会突然停下,差点撞上她的手臂,权酒回头看着他,星眸澄澈:
“路淮,你是不是傻?”
路之遥整个人一愣。
两人站在马路牙子旁,手边是马路,时不时有夜间飞驰的车辆。
离马路不远处,正好是居民小区门口,一只泰迪和一只萨摩耶抱在一起打架,时不时发出几声狗吠。
权酒指着两条狗:“被欺负成这样了,还不反抗,狗都比你有出息。”
路之遥抿了抿唇,眸光微闪,没有说话。
权酒被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给气笑了:“为什么不反抗?”
路之遥:“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