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岁一直提心吊胆跟着她,生怕她尸变。
权酒只能安慰她:
“过去这么久,我一点问题都没有,没有发烧也没有意识模糊,证明伤口的确是异种抓的,对不对?”
唐岁默默点了点头。
“乖,去睡觉吧。”
权酒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安慰完唐岁后,她打算去客厅倒杯水喝,刚打开卧室门,门后的把手上突然掉落下什么东西。
权酒定晴一看,发现地上躺了一朵艳丽的红玫瑰。
“这傻兔子,怎么总送玫瑰……”
她捡起玫瑰花,随手放回卧室的书桌上。
当天晚上,权酒就做了一个梦。
梦境异常真实。
龙宴如同下午这般,埋头趴在她身上闷哼撒娇,他身后是明亮的太阳光。
她摸了摸他的兔耳朵,男人从她怀中抬头,却是一双她从未见过的黑色眼睛。
冷厉,幽深,不带一丝情感。
“丧尸都得死。”
他手中突然多出一把刀,稳稳插入她的心脏。
画面戛然而止。
权酒猛地睁眼醒来。
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表,想要看一眼时间,可手表到了手中,她才发现用了十一年的老手表不知何时停止了运作。
这块手表陪她度过小学,中学和大学,生命力顽强,堪称表界诺基亚,可现在却没有任何征兆的坏掉了。
“坏了就坏了吧……”
本以为还能陪她更久。
她拉开床头的抽屉,把手表扔了进去。
……
第二天。
杨怀古一早到访,邀请他们去见基地的另外一位首领。
走在路上,龙宴吸了两下鼻子,景澈笑着撞了撞他的手臂:
“又闻到丧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