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母看着两人咬耳朵的小动作,眼底笑意更盛,挽着权酒的胳膊就往里走。
权酒被她的热情弄得一脸懵逼:“阿姨……”
“什么阿姨,叫妈!”
肖母故作严肃打断了她。
权酒:“………”
她终于明白肖拓说的“性子急躁”是什么意思了。
“哪有第一次上门就改口的?”
一直观望的中年男人突然出声了。
肖母瞪了他一眼,泼辣道:
“我说话,你插什么嘴?小孟叫我妈,又不是叫你一声爹,你急什么?以后你想听,小孟还不一定乐意叫呢……”
美人发火那也是风韵犹存,权酒看着较真的肖母,按住她的手背。
“阿姨,你别……”
“都说了,别叫阿姨。”
肖母摆了摆手,突然犀利反问:
“还是说,你和我儿子只是玩玩而已,根本不打算负责?”
权酒:“………”
这顶帽子可就大了,她扫了一眼肖拓,抿唇。
“我负责。”
“这就对了。”
肖母又眉开眼笑,拉着她在客厅坐下。
看着屋内四处摆设的哑铃和沙袋,她好奇多看了一眼。
“我刚才练了功,还没来得及让佣人收起来,这客厅平日里可不像今天这么乱。”
权酒惊讶了:“练功?”
这些器材一看就很沉,她以为是肖父和肖拓用的,却没想到肖母看起来柔柔弱弱一个大家闺秀,居然这么特立独行。
肖母走过去,单手轻松举起三十斤的哑铃。
“很容易的,你要不要试试?”
肖拓皱眉,想要拦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