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他嗓音嘶哑难听,咿咿呀呀半天,最后却没说出半个字。
肖拓遮住她的眼睛:“别看。”
权酒眼前一黑,她垂眸回想着男人的服饰,拜良好的记忆力所赐,她认清此人的身份:
“是刘锐的助理。”
她出门的时候,那人还站在刘锐身后兢兢业业立着。
“刘锐扒了他的皮?”肖拓不解。
权酒摇头:“是谢晟干的。”
肖拓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上次在医院见过以后,他能感觉到谢晟的异常,却没想到,他心狠手辣到了这种地步。
“我回去再和你细说。”
权酒扫了一眼地上的助理,离开现场。
排成长龙的车辆开始有规律的撤退,场面极其壮观。
微风吹拂过山间树木,枝叶婆娑,轻轻摇晃,发出“沙沙”的声响。
在层层叠叠的树叶间,圣洁的月辉洒落,隐隐绰绰中,露出一抹光洁如玉的下巴。
男人慵懒靠在树背上,静坐其间,一条腿搭在树枝上,一条腿随意垂下吊在空中,看着远处亮起的车灯,他左手搭在膝上,右手摩挲着下巴,黑眸深邃透亮。
他轻轻歪了歪下巴,凝视着天空中的银月,薄唇微勾:
“这颗心可不好骗……”
………
权酒坐在宽敞的军jun用车辆上,身边是肖拓,而她的对面,坐了五个人。
“嫂子好。”
对上她的视线,有人主动和她打招呼。
这人看起来年纪不大,长了一张稚嫩可爱的娃娃脸,如果不是手中这把杀伤力极强的tk重型狙击枪,你说他是高中生都有人信。
权酒点了点头:“你好。”
娃娃脸眉眼弯弯,看向肖拓:“老大,嫂子真有礼貌。”
肖拓:“………”有病。
权酒撞了撞肖拓的胳膊:“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
不受宠。
呵呵。
肖拓抓住权酒的衣袖:“也不完全是假的,我爸对我的态度,和宠字完全不沾边……”
“嫂子,这个我可以作证!”
娃娃脸积极的很,黑眸亮晶晶。
“肖叔从小就把老大丢进训练营里,那个时候老大才七岁,天天被兄弟们打的鼻青脸肿去上小学,老师还以为他被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