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过来。”
她抓住司瑾年的手腕,朝着卧室走去,路过薛城的时候,她凑近吩咐了几句。
司瑾年一言不发,任由她拉着自己。
关上门,权酒直接把人推倒在床上。
司瑾年躺在大床上,俊逸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迷惘。
她……这是要干什么?
等到裤子被扒光。司瑾年如梦初醒,一把抓住权酒的手:
“你干什么?”
权酒挑眉:“裤子都脱了,你说呢?”
司瑾年:“……”
不是在说正事吗?
女人的转变太快,他一时接受不过来,权酒继续扒拉他的衣服,司瑾年抓住她的手,轻轻摇了摇头:
“我不想。”
她这是打算把他伺候好了,再让他去救许淡彬吗?
哗啦。
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让司瑾年立马清醒。
权酒跪坐在床边,双手捧起他的脸,低头缓缓吻着,那专注温柔的神情,让司瑾年一度以为,他是她最珍惜的宝贝。
女人的吻不带半点情yu,像羽毛轻轻滑过他的眉心,眼角,鼻尖,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司瑾年拉扯她手腕的力度不自觉松了松。
这温柔太令人沉醉。
被喜欢的人当成全世界,全心全意吻着,这样的感觉太过美好,美好的让人心尖儿颤抖。
权酒的吻一路往下,红唇滑过胸膛上约莫一指长的刀疤时,她的动作放缓,动作更加耐心温柔。
“这一处伤,怎么来的?”
司瑾年双手垂在身侧,紧握成拳头,不让自己沦陷进她的温柔陷阱,他回想了一会儿,道:
“那会儿薛城刚到我手下,差点被人从后面偷袭,我替他挡了一刀。”
他有分寸。
他挡的话,只是轻伤,而他不挡,薛城百分百会送命。
权酒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疤痕上,吻的专注认真。
“这一道疤呢?”
这一道疤比刚才的还要长,缝合的伤口也更加狰狞,像歪歪扭扭的蜈蚣,微带着暗沉的黑色,安静躺在司瑾年的腰侧。
“刚坐上统领这个位置的时候,刺杀成了家常便饭,有一次被人埋伏了,苦战了三天三夜,这是被人用砍刀劈的……”
苦战三天,大家的子弹早就没了,只能用冷兵器互搏,那人想将他拦腰斩断,还好他躲避的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