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惜给他下安眠药,这要是不近女色,那他就是五大皆空了。
几人礼貌寒暄了一句,阎正终于将话题拐到他的病上:
“柳小姐今天带了药材?”
如若不是他没有中毒,他都要怀疑是不是司瑾年派人给他下了药。
权酒点头,指了指桌上的黑色盒子:“阎统领如果信得过我,我们今天就可以开始治疗了。”
阎正没有着急答应:“樊家和杜家联姻这一件事,三爷你怎么看?”
权酒知道他们两人要谈条件,她不想听琐碎的条条款款,找了个理由,去了后花园散步。
阎郁跟了过去,因为昨晚的事儿,他心头哽着一根刺,只是远远抽烟看着权酒,并不过去。
阎夫人路过后花园,看着自家儿子这模样,忍不住皱眉。
“你玩其它女人我没意见,可那是司瑾年的女人,你别乱动。”
自家儿子花名在外,她怕他失了分寸。
阎郁吐了一口烟圈:
“为什么不能动?司瑾年被樊家和杜家夹击,自身难保,这种紧要关头,他如果是个聪明人,就绝对不会选择得罪阎家。”
阎夫人也明白这一点,可她在意的不是司瑾年:
“这位柳小姐以前有一位娃娃亲的未婚夫,现在又跟了三爷,住进了统领府,我们家虽然不势利,可你好歹娶一个清清白白的女人。”
娶这种跟过两个男人的女人,外面的人还不知道要怎么议论。
阎郁抖了抖烟灰,抬起眼皮子,嗤笑道:
“妈,你也是女人,为什么女人反而要对女人更苛刻?”
阎夫人动了动唇,却被他打断。
“人家光明正大谈恋爱,怎么就成你口中的二手货了?这么算来,我睡了这么多女人,岂不是应该被游街示众浸猪笼?”
阎夫人皱眉,本能反驳:
“女人和男人哪能一样啊……”
阎郁语气嘲讽:
“都是两只眼睛,两只耳朵,一个鼻子一张嘴,怎么就不一样了?”
阎夫人说不过他,搬出一套对子女们常用的万能说辞:
“阎郁,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你妈,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好!”
阎郁摇头:“大可不必。”
他不想和阎夫人争执,迈开腿离开:
“我还有事,出去一趟。”
…………
权酒散步回来的时候,司瑾年和阎正已经协商好了条件。
阎正专门让人准备了一间房,让权酒替他治病。
第一天的治疗花了两个小时,等到治疗结束,阎正明显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