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然后他就被揍了。
“活该你没媳妇儿。”
……
薛城胆战心惊扳着手指头,最后惊悚的发现,他家从来不肯乖乖养伤的三爷,居然真的老老实实在床上待了五天。
整整五天。
创下了历史新纪录。
隔着一道门,权酒骑qi在司瑾年腰上,手上还端着一碗药。
男人脸部舒缓,平躺在床上,和黑脸的女人完全是天壤之别。
权酒第一次照顾病人,没想到会这么累。
喝水,可以,必须用嘴喂。
喝药,可以,必须在他怀里喂。
上厕所,可以,必须替他脱裤子。
就连晚上睡觉,他都非要压着她,放着大半的空床不睡,搂着她和她挤在一起。
“累了吧?趴下,我给你揉揉腰。”
司瑾年夺过她手中的碗,放在床头柜上,拍了拍他手边的空位。
权酒吃了三次亏,非但没有趴下,反而远离了他,冷笑道。
“傻子才相信你只揉腰。”
一开始,她还以为司瑾年良心大发,知道照顾人了,乖乖趴在床上,等着来一顿温柔舒适的马杀鸡。
可事实证明,就算恋爱经历为零的男人,在某方面也是无师自通的。
腰是揉了,可其他的地方,也没能幸免。
司瑾年见她不上当,也知道是自己前几次做的太过分,他不强求,收回了手:
“明天晚上陪我参加一个宴会。”
躺五天已经是他的极限。
……
繁华热闹的宴会大厅,灯火辉煌,觥筹交错。
权酒挽着司瑾年的手,进入了宴会厅,唱片机里流淌出的音符舒缓悦耳,已经有不少男男女女组队进入了舞池。
看见司瑾年进场,早就等待已久的其他人立马迎了上去。
“三爷。”
司瑾年懒得应声,只是点了点头,然而只是一个点头的动作,都让人觉得喜从天降,荣幸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