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瑾年黑眸深邃,深不见底,他半搂着女人,目光灼灼盯着她,在等她的答案。
权酒眸光闪了闪,指尖把玩着他胸前的纽扣: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三爷你这是在向我求婚?”
司瑾年没有直接回答,指尖插入她的发缝中,替她缓慢一下一下整理着头发,嗓音慵懒。
“再有女人勾引我的时候,你可以名正言顺的冲上去,折了我的烂桃花。”
这是他给她的权利。
权酒娇笑两声,将耳朵贴上他的胸口,语气慵懒的像只猫儿:
“三爷,你心脏跳的好快。”
男人的心跳坚实有力,砰砰砰每一下都像要撞出胸膛。
“震得娇娇手都麻了。”
司瑾年突然伸手,将她的柔荑纳入掌心,轻轻揉捏。
权酒趴在他怀里笑了笑:“三爷,你这是在占我便宜吗?”
司瑾年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光变得有些深,他盯着女人的软腰:
“这种程度,还谈不上占便宜。”
等他伤好了,他再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占便宜”。
权酒听懂他的潜台词,在他腰上掐了一把,男人的腰上都是紧致的肌肉,根本掐不动:“你想得美……”
“嗯,我想的美。”
司瑾年坦坦荡荡的承认。
反正他想的这些东西,最后都会一一实现,成为现实。
权酒盯着床头的水壶:“还口渴吗,我给你倒杯水?”
司瑾年点头。
权酒起身给他倒水,司瑾年顺势往后躺,半靠在床头,一脸津津有味看着她照顾自己。
“给。”
权酒把水杯递到空中。
司瑾年没有接,躺着的姿势没有任何变化,懒懒抬了一下眼皮:
“手疼。”
权酒:“???”
当她是瞎子吗?
手上分明一个伤口都没有。
可司瑾年就躺在床上盯着她,因为发烧的原因,他脸色比平时红润,一双好看的黑眸湿漉漉,额前的碎发也贴在额头上,少了平时的凌厉和算计,多了几丝平静澄澈。
权酒脑海里莫名就浮现出一条凶猛大狼狗突然躺在病床上,浑身绑满绷带,还不忘虚弱对她摇尾巴,可怜巴巴望着她的场景。
她没好气的伸手,扶着司瑾年坐起身,语气粗暴:
“喝。”
男人绝对不能惯着。
司瑾年身后多了一个垫腰的枕头,他无视唇边的水杯,盯着权酒娇艳欲滴的红唇,突然开口:
“柳小姐的唇形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