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是什么方法,让他这么笃定我不会同意?”
到底是什么方法,让他在送她一日繁华长安后,依旧选择离开。
到底是什么方法,让他在离开前,像实现遗愿一样,一条一条带她实现她的愿望……
“二狗,他会死吗?”
只要活着,哪怕残疾也好
001:“………”
无形的沉默给出了最好的答案。
权酒想扯动嘴皮笑一笑,可用力半天,都没能扯开一个弧度。
“二狗,他在哪?”
……
权酒到达阵心的时候,石碑上的凹槽里多了一道血印。
帝邪和神农鼎被放在了石碑前,仿佛在等着什么人。
看见权酒,帝邪歪歪扭扭飞了过来,忽高忽低,似乎因为情绪失控,正常的飞行都无法维持。
她语气有些冷:“季霄呢?”
帝邪似乎更难过了,呜咽着没有出声。
权酒背部挺得笔直,看向凹槽里的血。
红的刺眼。
她曾经还站在这里,笑着牵着季霄的手,将自己的手中嵌了上去,骂这阵法太坑爹,一点破绽也没有。
凹槽里的红印似乎终于等来它的主人,温柔闪过一抹暗红色的亮光,像极了那人的眼睛。
权酒脸上紧绷的面具出现了一丝裂痕。
亮光之后,天穹上的透明罩子开始消散了。
阵法破了。
喧嚣的风肆意呼啸,摇晃的树迎来暖阳,阵法里原本静止的一切都恢复了盎然生机。
天高地阔。
仿佛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
“啪嗒。”
有什么从她发髻间滑落,落在了地上。
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