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大哥,你到底什么时候来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侍卫说你在休息,我就没让他们禀告。”
胥烛解释道。
权酒感受到马车里压抑的氛围,咬咬牙选择了骑马,只不过……
“国师你别怕,我技术很好的。”
权酒勒着缰绳,而身形高大的国师大人坐在她的前方,远远看去,就像她把人抱在怀里。
胥烛原本还有些不自然,可感受到身后的温热软香,被女人载的那点羞耻感逐渐烟消云散,他又陷入了新的烦恼中。
出京以后的路并不平坦,马匹摇晃,两人的身体必不可免的紧贴在一起。
胥烛淡漠的眼底逐渐荡漾开一层层的波纹,男人喉结不自然滚动,保持着缄默。
这样的折磨,一直到晚上才结束。
权酒骑了一天马,下马的时候动作有些僵,眼看一个踉跄就要摔倒,胥烛突然飞身上前,搂住她的软腰。
“没事吧?”
他一早就发现,她今天走路的姿势不太对劲。
权酒表面冷静摇头,心底却把景川堂骂了一百遍:
“没事。”
“我扶你进去。”
胥烛没有给她反驳的余地,放在她腰上的手并没有松开。
景川堂看见两人亲昵的动作,大步上前,抓住权酒的手。
“陛下怎么了?”
权酒:呵呵。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许是她的表情太幽怨,景川堂瞬间秒懂,他一脸恍然大悟。
“怪我,下次我轻一点。”
权酒:“………”
胥烛听了两人的对话,脸色又淡漠了几分。
一个是权倾朝野的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