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摆明了他的态度。
他要权酒。
就算对方是凤灼,他也丝毫不惧。
景家八十万大军随时待命,就算掀翻这千秋王朝,他也依旧要她。
权酒看着又要打起来的两个人,突然重重咳嗽了两声。
“我头好像有点疼……”
凤灼周身冷气一收,垂眸看向她:
“我传太医?”
景川堂也一脸担忧。
这墨溪手段卑鄙,鬼知道他在下软骨散的同时,会不会给她下其它的毒药。
权酒摇头:“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你们先出去。”
景川堂和凤灼对视一眼,默契选择了暂时停战。
然后,就当三个人同时出去的时候,权酒却突然开口,叫住了胥烛。
“国师,你先留下,朕有事想问你。”
凤灼和景川堂犀利的目光又看向了胥烛。
胥烛不卑不亢停下了脚步,对两人的目光视若无睹。
权酒:“你们先出去。”
凤灼看了她一眼,见她坚持,最终还是选择尊重她,推着轮椅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权酒和胥烛两个人。
“胥烛,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没有拐弯抹角,直奔主题。
墨溪的话明显意有所指。
胥烛:“我只是千秋国的国师。”
权酒步步紧逼:
“那国师可还记得那个孩子?”
胥烛藏在长袍下的十指微微收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