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俞嘉木回家的时间变得很不固定。
不光如此,他回来的时候,身上总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酒气。
林臻臻睡眠浅,有时会被他开门的声音惊醒。
她打开房门,就能看到客厅的昏黄灯光亮着。
俞嘉木正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眉眼间净是疲态。
林臻臻知道,他这是在布局反击。
外界都在传,原本混吃等死的俞二公子突然活泛了起来。
不仅在这季度的股东会上,当众驳斥了自己的亲哥哥,更是立下军状令,要在半年内扭转俞氏酒店巨额亏损的颓势。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真是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
在外面闹得满城风雨之时,“刺激”俞嘉木的罪魁祸首。
正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地叠着衣服。
开门声响起,林臻臻立刻偏过头,白净的脸庞上满是期待。
看到她明媚的笑颜,俞嘉木感觉自己周身的疲惫都被洗涤干净。
烦了他一路的偏头疼也缓解了不少。
林臻臻放下手中的衣物,起身靠近,却又在离他一米外的位置停住了脚步。
她的眉头微蹙,鼻子像小猫一样皱了皱。
俞嘉木掀起衣领闻了闻,今天的酒味确实有点重。
他哑然失笑。
“就喝了一点白的,放心,我没醉,那些老头喝得比我多。”
俞嘉木扯了扯领带,解开衬衣最上方的两粒扣子,露出了性感凸出的喉结。
“这些股东都是些老狐狸,跟他们打交道,只要上了饭桌,没办法不沾酒。”
林臻臻还是不太开心,她拿起手边的白板。
她刚住进这里没几天,屋子里用来给她写字的东西,就已经堆得越来越多。
俞嘉木好像很喜欢对着她讲话。
而且他说自己不喜欢自言自语的感觉。
他想要一切都能有所回应。
林臻臻:你最近工作都好忙,感觉很辛苦。
俞嘉木捏了捏她的脸蛋:“难道我真要当一辈子的废物?”
“以前我倒无所谓,怎么活不是活。”
俞嘉木的眼神暗了暗。
“但现在,既然要保护你,总要看起来可靠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