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野,阿野,爷爷求你,求你留他一条命。”老爷子倒在管家喆叔的身上,只能任由司野把人带走。
完了,都完了。
他派人去请的老一辈,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来。
整整四个小时,
凄厉的喊叫声响彻在每个人的耳中。
司老爷子已经彻底晕了过去,只剩下司家其他的人站在门外,司诚德、司亭眠、司穆宇包括司荌,全部都在,久久说不出一句话,这天还是变了。
不,或许从A国回来后,
司家就已经不是原本的那个司家。
“大哥,我带着孩子们先。。。。。。”
“在这等着,等阿野回来,谁也不许走,好好听着,这就是血脉相残的代价。”司青锡冷声说着。
目光幽幽落在远处干枯的树枝上。
不破不立,
司家的掌权人就该是这个样子,他要让他们每个人都必须清楚,只有真正的怕了,
才不会再生事端。
鸟雀齐飞,司野带着人走出来,与此同时警笛声阵阵传来。
身穿警服的几人大步走到司野面前:“司总,人我们就带走了。”
“嗯。”
司卓鹤和司沐辰被警察带走的消息传到主院时,老爷子松了一口气:“阿喆,你说我要是早决断老二的心思,是不是就不会闹成今天这样,我狠不下心啊,那可是她的骨血。”
“罢了,没死就好。”
喆叔没有接话,
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眼神幽深。
好吗?恐怕以后的日子都是生不如死了吧。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司野回别墅的次数屈指可数,司家现在全部被他接手,太多太多的事情需要处理,还有之前司卓鹤留下的烂摊子。
姜之棠听安安说了司家那天发生的事情,也没有打扰他,只是偶尔发两条消息,提醒他休息和吃饭。
距离期末越来越近,
学校的课排的很满,她不是在上课,就是图书馆,又或者去趟公司。
姜澜安的深蓝已经选好址。
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他和曲苒的订婚宴定在一月中旬。
“小糖块,你说怎么就没有人过来给我添添堵呢,我这阵仗还不够大吗?是不是没有把我们姜家放在眼里啊。”
姜澜安懒散的坐在办公室沙发里,
手指漫不经心的摆弄着昨天新买的情侣钻戒。
“哥,你是我亲哥,你那么闲就帮我处理处理公司的事情好吗?我最近期末很忙的,背题背的我脑袋都发昏了。”
姜之棠一边敲键盘,一边抱怨着。
说好的来帮忙,他就拿什么锻炼当借口,帮苒苒的时候怎么不说锻炼呢。
主要这人不帮忙也就算了,
还老是在眼前晃悠,
整个公司现在谁看见他都躲得远远的,生怕自己就沦为乐子。
“那些事情太无趣了,我不喜欢,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我,吃喝玩乐倒还行,看文件的话会头疼的。”姜澜安似乎想到什么,突然坐起身子:“对了,明天就是元旦了,我得去看看阿苒,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