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演员很有经历,会因脚色而寻觅本领,一个心情,一个小举措,一个小细节,都可以使这个脚色更贴近生存;演员体验生存也很紧张,假如你没有领会到角色的心田,就无法想象脚色应怎样来演,也无法演得逼真。”
至于什么样才算是演技高的演员,想他的扮演起首肯定是真实可信的,同时他对脚色的了解和掌握不光精确到位,并且扮演极富特性。
······
第二天,杨霖就没有出门,潜心在家里面研究着剧本,这第一次电影经历一定要走好,为以后继续拍电影做准备。
他在剧本上密密麻麻的添加了一些自己的想法,比如说在这个时候,警察应该是怎么想的,应该怎么表现出来。这只是害怕自己忘了而已。
认真研究剧本,杨霖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整个故事实际上都是在警察的监视控制中展开的。警察出现得很早,一出场他们就确定了两伙盗贼的身份而准备将他们一网打尽。
尽管导演并没有给他们太多的戏份。人们眼见到两伙盗贼在一部列车上激烈而又充满技艺的较量,却不知警察始终就在他们的背后。从傻根的钱袋被调换开始,警察就作为一个隐身者静观事态的发展,并且有一个轻松的理由——仅仅是好奇。他们的职责似乎就是隐在暗处,漫不经心地坐山观虎斗。;
男女主人公为什么要保护一个傻小子?探究其中原委、分析作案动机、“以事实为依据”正是警察办案原则。盗贼双方在角逐激烈之时,就是警察最易控制局面的时刻。他们清楚,这两伙盗贼都逃不出警察的手心。有了这样的一张网,两伙盗贼斗技斗狠精彩的一幕也就自然地在剧情中发生了。
然而编导者在故事中设计了这样的一条线索;警察并不在意两团伙在争斗中是否会有死伤,甚至除几个盗贼外的所有乘客的人身财产安全也被排除出警察的责任范围,无论什么人发生了多么严重的后果、无辜者付出多大代价等,这一切损失责任对警察似乎不存在了,而我们只能设想,代价的成本全由争斗双方承担,警察只需隔岸观火,最后出手必是全胜。
在影片中导演给了警察这样一个逻辑:警察只要保住傻根的六万块钱,就是尽责尽职了;既然两伙盗贼之间没有正义与非正义区分,因此在争斗的真相未明了之前,警察完全无需理会一个可能的结果:尽管是贼,但其中弱势一方是为夺回傻根的六万块血汗钱、最终留下心爱的女人和永远见不到父亲的遗腹子而命丧黄泉。
导演影片《天下无贼》的是冯小刚,而影片中悲剧的导演却是警察!
杨霖为自己这个有些离经叛道的想法而震惊了。仔细想想,没有错。既然警察早就知道了两拨盗贼是谁,可是还要等到他们两败俱伤的时候才下手,这有点戏耍的感觉。
而影片中会用到很多专门的“手上功夫”,现在为了帮助演员入戏,剧组特地准备了一盒录影带,每个演员进组前都要悉心揣摩练习,学会成为一名合格的贼。
警察也必须学,而且他的手艺是最好的,成功戏耍了两帮专门的盗贼。杨霖有些犯难了,虽然有录像带可是想要短时间内学会,根本没有可能。
诸如此类还有很多问题就要去慢慢解决,可是时间不容许了,现在已经是八月接近中旬了,这部电影是冲击贺岁档的,必须早点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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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剧组见面
第二天一大早,杨霖就带着张谦等人前往了北京西站,去找那边火车站的乘警取取经,看看到底应该怎么演。
驱车来到了北京西站,虽然这个时候不是人流旺季,客运高峰,可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火车站仍然是嘈杂无比。
事先他们跟警察局的反扒大队联系过了,焦队长会带领着他们去看看的乘警还有反扒大队到底是怎么运作的。一行人来到了火车站里面的警务室,焦队长对杨霖说到:“其实我们反扒队主要就是分散在火车站各个部分,你要学扒手技术,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教你。”
这毕竟让他有些为难了,一个警察要教别人扒手的技术,怎么说也挺别扭的。
“焦队长,你放心好了,我怎么会去害人呢。我把这个学会过后,通过电影,让观众们知道扒手有哪些惯用的手段,好让他们知道怎么去防范。我们的电影名字就是叫做《天下无贼》。”这个时候,杨霖就开始扯大旗了。
“要真是天下无贼了,那也就好了。我们也就失业了。”焦队长笑着说道。
他详细的给杨霖介绍了一下各种招数,然后再演示了一遍,确认杨林看懂之后再换下一个。焦队长此时正好是三十几岁,符合里面警察的角色,此时杨霖就是在刻意的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说话的语气。
学习了一上午,杨霖也只是了解了而已,并没有学会。这个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学会的,现在用来拍电影是绰绰有余了,毕竟电影中有些夸张的成分是要靠慢镜头还有回放实现的,并不要求他掌握这么高超的技巧。
明天就是《天下无贼》的剧组成员见面了,然后就是直接飞去甘肃那边开始拍摄了,时间格外紧迫。
要去高原上边拍戏,必要的准备是必不可少的,下午杨霖等人就去商场扫荡了一番,首先高原上空气稀薄,紫外线格外强烈,所以各种防晒的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