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手中动作顿住,略微有些惊讶的望着他,琢磨着傅奚亭着冷腔冷调的话。
而后,也不知是恶心谁的来了句:“何止是沾屎了啊,傅先生往深了想,你没感觉吗?要不要擦一擦?”
傅奚亭:………
关青坐在副驾驶,透过后视镜频频打量后座的二人。
二人这你来我往的话语让关青莫名觉得浑身胆寒。
“人的唾液里有几亿细菌,这些细菌会通过你的口腔进入你的身体各个部位,跟你的脾胃肝脏进行问好,然后在进入该进入的地方,可能你这会儿觉得没什么,指不定那天就————。”
“还想回家吗?”
恶心他?
没法子收拾你了?
傅奚亭淡淡的腔调响起时,江意闭嘴了。
“你也只能趁我羽翼未丰威胁我。”
傅奚亭听到这句话,似是想起了什么,侧眸望着江意的目光带着些许的高深莫测。
“你确定?”
这声你确定带着不一样的情愫,江意当然不会顺着他的话语继续言语下去。
10年初,她与傅奚亭坐在京中某处茶楼里,男人靠在太师椅上,把玩着手中的琉璃茶壶,悠然吐出一句话:“江判信不信,傅某让你今日出不了这个门?”
他不仅能趁着她羽翼未丰磋磨她,在她站上高位之后亦能如此,不过彼时,傅奚亭对她多了一丝尊重罢了。
此时此刻,她依附他。
就要受制于他。
江意将手中的纸巾圈成一团握在掌心,傅奚亭伸手将打开中控台,那里摆着一个烟灰缸。
莫名的,江意觉得这个烟灰缸有些眼熟。
尚未来得及细细打量,中控台被合上。
随之而来的是傅奚亭温温的话语:“想要什么风格的婚礼?”
“什么?”江意似是没听清傅奚亭的话,这句什么问的有些激动。
傅奚亭倒是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想要什么风格的婚礼。”
“我不太明白傅先生是什么意思。”
结婚?
这不是傅奚亭的作风,也不该是他的作风。
“订婚的下一步是什么,江小姐应该知道吧?”
“平常人订婚的下一步是结婚,但傅先生现在说结婚这个词是不是太早了?”
“不早,”男人唇角微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