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为什麽我要鸟你?」祝子路双手叉腰瞪了一眼骆邵也,然後坐回在骆邵也和李善翔中间的座位,不想理他。
「哦?你难道忘记昨天晚上……」骆邵也露出了神秘的笑容,然後把嘴巴凑到祝子路的耳朵边,降低音量,轻声地:「你拼酒输给我了吗?这个礼拜,你还—是—我的小、奴、隶唷。」
「你、你说的是真的吗?」祝子路听骆邵也这麽一说,气势就弱了,有一点心虚,但是又不太想相信。
「是谁喝醉酒吵著要我抱还主动亲我的?是谁昨晚回寝室之後强拉著我的手,要我帮他脱衣服……」
「骆邵也你给我闭嘴——」祝子路听到第三句就再也受不了了,虽然想知道自己昨天晚上除了亲过骆邵也之外,还干了什麽蠢事,但绝对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的现在!他赶忙扑到骆邵也的身上,用双手捂住骆邵也的嘴巴,脸上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羞愧而艳红著。
「要吃什麽快说啦!我去买就是了。」祝子路噘著嘴巴不情愿的说,看著骆邵也的眼睛充满了复杂的情绪,除了愤怒紧张害羞之外,还有更多更多对於遗忘的记忆的恐惧。
骆邵也双手抱著祝子路的腰,对於祝子路每次一生气就飞扑到他身上的举动已经习以为常,而且可以从容不迫地伸手接住他,以防两个人一起摔倒了,所以双手很「忙碌」的他,只是用眼神示意祝子路把手拿开,好让他讲话。
「你吃什麽我吃什麽。」骆邵也微笑著说,把钱包拿给祝子路,对於新一回合的胜利,感到非常的满意。
「那我吃安眠药你要不要一起吃阿?」祝子路接过钱包,不爽地顶嘴,反正又没规定当奴隶的不能顶嘴,可以「ㄉ一ㄤ」骆邵也一下,他也爽。
「路路,这样不好吧,人家会以为我们是『殉情』耶~」骆邵也人爽心情好,连祝子路的言语攻击都可以毫不在意地反击回去,平时迟缓的大脑瞬间灵敏了二十倍不只。
「殉你妈个头啦!」祝子路气冲冲地骂了回去,转身就要走。
「子路!你不想去可以不要去,他不能强迫你。」一直静静看著两人一来一往的李善翔,终於从惊愕和疑惑中回神,出声制止祝子路。
「我……阿唷!你不懂啦!他说的话我不能不听嘛。」祝子路回头看著表情很复杂的李善翔,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和骆邵也之间的决斗协议,乾脆掉头就走,踱著仇恨的步伐去买早餐了。
「为什麽……他要这麽听你的话?」李善翔看著祝子路明明很不情愿,却还是乖乖地去帮骆邵也买早餐,疑惑地转头问骆邵也。
「为什麽?哈哈哈……这是我和路路之间的小、秘、密,我们的关系……你阿~是不会懂地。」骆邵也挤出一个虚伪的微笑,随即变脸,表情凶狠地拿起桌上桶子里的卫生筷,指著李善翔:「你故意接近他,有什麽目的?」
「我没有故意阿,只是每次都很碰巧遇见他而已。呵…不过他是真的很有趣,你没有阻止他跟我交朋友的权力吧?」李善翔也皮不笑肉不笑的回覆,同时心里也奇怪著,到底这两个人之间,有什麽不可告人的关系阿?
为什麽两个人的反应会这麽奇怪?难道子路有把柄在骆邵也那里吗?可是……这两人的关系却似乎不只是那麽简单而已。
「如果我说我有呢?」骆邵也勾起一抹冷笑。
虽然没有试过除了使唤祝子路之外的要求,但是既然规则是必须对赢家的命令言听计从,那麽限制他和这个讨厌的家伙说话,应该也是没问题的。
「你们……到底是什麽关系?」李善翔这连假笑都挤不出来了,一脸凝肃地问。
第二十话迷思
我们到底算是什麽关系呢?
当骆邵也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盯著祝子路看了三个多钟头以後,他忽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们……到底是什麽关系?』
『我想……这和你应该没有关系吧?』
当时的自己,只是想要让那个家伙难堪,想也不想就意气用事的回答,然後露出嘲讽的冷笑,嚣张又跋扈地带著祝子路回寝室了。
结果……害自己,从昨天下午以後,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老实说,这个问题应该是不需要费脑筋思考的,可是答案为什麽不能够简单明了地浮现脑海中?有一种明明就知道答案,想说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的感觉。
「嗯~~~哈阿嗯~~~~」
慵懒的呻吟声,惊醒了异想中的骆邵也,他张著眼睛,呆呆地看著祝子路放下手里的书,然後伸伸懒腰,一只手伸向後背揉捏著脖子,脸蛋很顺其自然的转向他,在看见自己一直看著他後,露出带点疲倦以及不解的疑惑神情,眉毛轻皱,粉嫩的嘴唇以一种无辜的姿态,微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