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会心里暗骂了一句,忙拿起旁边的油灯,笑道:“正好有事和你们说。”
几个男子此时还没昏头,见她浑然不拒样子,他们反倒被镇住。
杨氏之前听到老尼说‘你不是杰儿’,心里就早有了怀疑,当下忍着身上**,佯装镇定拿出一叠银票道:“他手眼通天,可惜身份特殊不好暴露,特叫我在房里等着大家。既然你们来了,这些也该你们分去。”
说着,杨氏拿着油灯往门口去,出了房间,竟无一人敢拦。
杨氏十分狡猾的紧握油灯不放,把银票交了其中一人,道:“你们分了罢。只要别让里头两个尼姑逃了便好,哪怕她们死了,也要有尸体在房里。”
果然,有人听了这话,先关了房门不让圆心、了真二人逃跑。待男人们分完一叠银票,杨氏早捡了火把点上,把油灯放在窗台,朝着夜色下不远处的站立的人影跑去。
蒙面男人们这才发现原来那位出手阔绰的大爷并没有真正离开。
此时的房间里一片黑暗,了真老尼也暗暗皱眉,似乎连呼吸也不可控制的加快了。
“是油灯!”圆心紧并着双膝,惊呼道,“那人在油灯里也添了东西。”
“该死的!”
房门突地被暴力推开,房外的光芒洒了进来,照在角落里两个尼姑的身上。
了真老尼虽说是老尼,其实也不过三四十岁的年纪,平日里又不着风吹日晒,肌肤竟也算白皙。不知在什么的作用下,穿一身大袍素衣竟也有一种特别的意味。
圆心小尼这样的年轻女子更是不同,光芒下两颊泛红,哪里还是守在青灯旁的出家人。
站在最前面的蒙面男子一下看呆,许是胆子不够大,好一会也没迈出一步。突地被后面的人挤开,有骂骂咧咧的声音响起。
“人死鸟朝天,怕个逑。”
了真心底恨急了,料想自己闯荡几十年,竟会莫名的失败在哪都不知道。
她已经可以预料自己接下来是什么下场。也可以确定这确实是宁毅杰的屋舍,那人也确实和宁毅杰容貌无二。她不懂,怎么就会这样呢?
“杰儿,到底怎么了?”
“他们可是有十多个人啊!”
了真老尼并不在乎自己的贞操,因为那玩意很早就没了。了真只怕今晚会被蹂躏而死,偏偏身子里那股隐隐的酥麻愈发利害,浑身都痒着。
圆心却早时却已有些神志不清。她最知那些催情之物的厉害,以前曾无意间在女香客寝室里待久了点,差点儿抱着枕头一夜没睡着。后来才改在茶水和糕点里下药,以防自己中招。
哪想这次还是着了道。
门口站着的男人们的双眼已经通红。
圆心的小手紧紧抓着自己衣领。
热,好热。
我不该受师父哄骗的,好好的千金姐儿不做,竟跟着她出家。可惜一切都不能回头了!谁能想到出家人竟也没个好心,比地狱还肮脏。
痒,好痒。
房间越来越暗,是那些男人把门口的光的给挡了。布料撕裂声响起,男人们的笑声也响起了。
“好软!”
“老尼姑的光头好大!”
“小尼姑好他娘的嫩哟!”
分不清是谁在说话,也分不清是谁的手在作乱。她想反抗,却是徒劳,眼睛被人打了一拳,脑袋发晕。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