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本宫不能让望大人办事么?望大人越不愿意,本宫就偏要你做。太后,咱们这个交易便成了。不过臣妾再次郑重声明,臣妾没有杀人的嗜好,敏妃之死与臣妾无关。”王婉仪深深看一眼楼翩翩,倒是希望有一个人相信她是无辜的,这人最好就是楼翩翩。
“例行公事还是要的,凡事都讲证据。如果你没做,就不会有证据。如果你做了,就有证据指证你,我们并非特意针对你,对你也没有偏见。”楼翩翩若有所思地点头。
“娘娘莫被这个伪善的妖女骗了,依下官看,她就是杀人凶手!”望川适时插话。
“本宫只听闻望大人嗜财如命,不想还是一小人,今日本宫倒是长了见识。”王婉仪火艳的红唇微掀,妖笑反讽。
望川平日挂着面具笑容早已卸下,他怒极之下,大袖一挥:“来人,给本官搜!”
“望大人莫忘了,在场还有本宫,有皇上和太后,这里哪轮得到你在此放肆?!”她笑着步近望川,唇畔笑意不减:“再者,太后说的事你还没答应,本宫就不能让你搜宫!”
“望大人,这是哀家答应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楼翩翩乐得看好戏,好整以暇地道。
望川下意识地寻找救命,看向月无尘。
月无尘是唯妻是从,忙不迭地走到楼翩翩身旁:“望川,不是朕不帮你。母后既然开了口,你就从了吧。”
“只要不是杀人放火的事,下官答应你的要求。”望川大声一喝,命人仔细搜索景平菀。
他相信自己的直觉,王婉仪一定和敏妃这个血案脱不了干系。只要搜出罪证,他就能治这个女人。
半个时辰后,众侍卫将景平苑里里外外都搜了个遍,却无所获。
望川不愿相信这个事实,索性自己再仔细搜寻,就连王婉仪的寝室也没放过。
看到略显凌乱的寝室,他不悦地蹙眉,就知道王婉仪那个女人是只多面狐狸。在人前妖媚如花,人后却是一个邋遢的女人,就不知她卸了妆是不是一个丑女。
更何况,月无尘从来就没临幸过她,想必月无尘也不知道王婉仪浓妆下的脸生得是何容貌吧?
“想不到望大人对本宫的亵衣如此感兴趣……”王婉仪妖媚的声音突然在望川身后响起,惊醒了他的思绪。
他这才发现自己确实拿了不该拿的东西,便像扔烫手山芋那般将亵衣扔开。
“望大人想必是太久没有女人了,所以才对着女人的内衣想入非非吧,本宫倒是很同情你。”
王婉仪话音刚落,便在望川腰间摸了一把。
望川身子一僵,不敢置信自己方才竟被一个女人轻薄了。
“望川,在想什么?”月无尘见望川杵在寝室半晌没动静,便跟进去一看。
只见望川像是见了鬼的神情,横看竖看都有问题。
“没,没什么。”望川火急燎原地出了寝室,而后火烧屁-股般冲出了景平苑,一阵风似地飘远。
“王婉仪,你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楼翩翩狐疑地看向王婉仪。
只见女人一脸无辜,好笑地反问:“臣妾一介弱女子能对他一个大男人做出什么?”
立太后为后(11)
“话不是这么说。望川这辈子最喜欢跟银子打交道,听皇上说,望川至今还示开-苞呢,他纯情得很,你可别欺负他。”楼翩翩信口胡诌。
她相信,一定是王婉仪对望川做了什么,才让望川被吓成这般,没点交待便落荒而逃。
那厢月无尘听到“开-苞”二字,唇角抽搐。
楼翩翩这个女人越来越不像话,竟把这样的词说得如此顺溜,看来得好好管教才行。
“母后,身为女子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月无尘才开口“管教”,便遭到楼翩翩一个眼神的凌迟,他下意识地便改了口,声音也降了几度:“母后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