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找房子的是只是对照性价比,居住的舒适程度,交通是否便利等等。
唯独没有把左邻右舍姓甚名谁,历史是否干净给调查清楚。
也是自己倒霉,居然偏偏就在钟振军一家的旁边给小魏租了房子。
小魏是谁?
那可是钟振军从前的小舅子啊!
钟振军把人家姐姐蹬了,另外找了吴新丽过他们的三口之家小日子。
自己偏偏把小魏安排在三口之家的旁边。
什么意思?
难道就是为了让他们三口之家恶心小魏吗?
这比邻而居,出来进去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别扭不别扭啊!
孙业富发现自己还真是该死!
想到这里,嘴里又不由自主嘟囔出来:“我就是该死,办的这是什么事啊!”
“你该死的事多了!”孙延成说道:
“听你梁叔说,老宋以前开了一个小卖部。
本来他家就底子薄,还是亲戚给他凑的本钱。
没想到梁家河代销点跟你签了个什么合同?
村级独家代理?
你就图了那么点代理费,就不给老宋供货。
不到一个月就把老宋的小卖部挤垮了。
赔了三千块。
老宋本来腿脚不好家底薄,让你们两个混蛋这么一挤兑。
直接就是不想让老宋活了。
你们两个混蛋为什么就不能给人一条活路呢!”
孙业富的脸色直接便蓝色骷髅了。
他这回才明白,为什么梁叔要帮助老宋在镇上开两个直营的批发门市了。
原来,就是要让自己尝尝被挤垮是个什么滋味儿!
孙业富哽着嗓子说道:“是,师父,我混蛋,我该死,我不是人,我对不起老宋——”
说着,他俩手一捂脸,居然呜呜地大哭起来。
哭成这样也不全是因为内疚,更多地是因为他想到了自己即将倒闭。
太痛苦啦!
他哭成这样,却是一点都没引起孙延成的同情心。
而且孙延成分明没打算放过他。
抄起一本厚厚的杂志卷成筒,走过来狠狠抽他的脑袋,边抽边骂:
“你个见利忘义的玩意儿。
良心让狗吃了。